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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動,撼山易撼羅迦難。

“我的醜東西……”他已經完全被情慾主宰,看著那鮮豔欲滴的紅唇,就俯下頭去,就像一個農夫,等著自己的草莓,或者櫻桃熟了,現在已經到了收穫的季節了。

那櫻桃的滋味喲。

“你放開我,父王……”

父王!

那是她心慌意亂時的掙扎,也不知是為什麼,就喊出了這一句話,彷彿末路中的靈光一閃,彷彿絞刑架下的最後掙扎。

羅迦心裡一抖,手情不自禁地一鬆。他的嘴唇急忙移開,似在躲閃。然後,他看到她的眸子——

少女的眸子裡瀰漫了淚光,卻那麼清晰地倒影出自己的身影。

父王——彷彿是兒子的叫聲,原來,這裡是東宮!自己,應該是來探望兒子的。兒子!旁邊就是兒子!

他像被烈火焚燒了一下,立即徹底放開她,結束了那種令人面紅心跳的曖昧姿勢。如一盆冷水潑下來。她的身份,兩人之間的差距——甚至亂倫的這種道德不安的感覺。

他慌忙跳開,幾乎是和她保持著三尺遠的距離,差點手足無措,像做了錯事的少年。

她依舊靠在牆上,迷茫地看著他。他的轉變太過匪夷所思,她一時不知所措。

做賊心虛

他咳嗽一聲,重重的,聲音十分蕭瑟:“芳菲,朕……朕走了……”

她還是驚惶的,彷彿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錯覺。

“陛下……陛下……”

她沒叫父皇!他忽然如釋重負。

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神色徹底鎮定下來:“朕昨日寒症發作,睡不著,本是要來找你問問治療方法的……此時,背上還隱隱森寒……”

她鬆一口氣,原來如此。

就僅僅是如此麼?

但是,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合情合理的解釋了。羅迦每一次發病都會做出一些非常奇怪的舉動。從她小時候起就知道了,也習慣了。但不發病時,他就是好好的,絕不會有什麼荒謬的舉止。她和羅迦之間的相處從來如此,至此,倒完全釋然了。

她忽然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額頭。他卻一偏頭,躲開了她的手。再也不敢跟她有任何肢體語言上的接觸。

“陛下,你的寒症發作如何?”

他定定神:“朕要你幫朕炙烤。”

她狐疑:“不是有御醫麼?”

他微微惱怒:“你的藥,御醫怎麼懂得起?”御醫懂不起,因為御醫的身子又不是滑膩膩的,手又不是軟綿綿的,誰耐煩讓那些古板的老頭子炙烤?而且,他從不把那個當藥,而是當她的禮物。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就是了。

她更是奇怪,一樣的藥,誰去炙烤不是一樣的?但是,卻聰明地不去和他爭辯,一轉眼,卻又看到地上自己掉下的帕子,又想起自己這身打扮,頓時又紅了臉,畢竟是做賊心虛,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幸好羅迦自己也做賊心虛,不曾注意到那塊帕子,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從懷裡摸索著,忽然拿出一個匣子:“芳菲,這是你的東西……”

“啊?”

她伸手去接,他卻微微縮開,並不給她,而是自己將匣子開啟。芳菲一看,裡面是一條紅色的寶石項鍊,正是當初安特烈送給自己做“救命之恩”用的。

你那些禮物不值錢

芳菲一看,裡面是一條紅色的寶石項鍊,正是當初安特烈送給自己做“救命之恩”用的。後來卻被當成了私通的“鐵證如山”。羅迦保留著這項鍊幹嘛?是要定自己的罪責?

她下意識地替自己分辨:“這是安特烈送我……是他感謝我的……我才沒有跟他……跟他……”她說不下去“私通”二字,臉漲得通紅,更加如一隻可愛的紅蘋果。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小人兒在太子府的這些日子,竟然那麼神清氣爽,彷彿天性裡的那些猜忌,提防,都去掉了。那個在大神像前扎針的女孩子也不見了。她只不過是個紅塵俗世的少女。

他細細地檢視她臉上的絨毛,那麼可愛的,泛著淡淡的金色,是他才知道的秘密,她是個純淨的孩子,就如那清晨的露珠。就如他小時候見過的那朵玫瑰。而自己,也只能是自己,才是那個看著她開花的人。就因此,看著那小人兒一臉的驚惶,更是心猿意馬。

“朕知道,因為你救了他的命。”

他的語氣如此寬容,如此輕描淡寫。是徹底相信自己了麼?她微微驚喜,轉眼看他,他卻避開她的目光:“你說要送安特烈一件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