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每一個戰士都是精挑細選的純血統的玉靈族劍術高超者,對魂靈還是隱身術的感應能力都不是一般戰士所能比擬的。
“可以了!”巫德把手一揮,鬆了一口氣道。看來應該是昨夜準備的計劃是成功了。
——本來桑流雋的重回綠城的訊息會像突來的雷雨一般讓帝國統治者一時亂了手腳,然而,剛走出靈石房三天的聖女素月突然離宮即時地暴露桑流雋的所在。更讓人高興的是——就在昨晚子夜時分,一封奇怪的信讓一切都改變了。誰能想到一直在藍林人唯命是從的星蝶族中,居然有對桑流雋恨之入骨的人,這個人對於帝國來說就是一個可愛的人了。當巫德看到信箋的內容後,激動了足有半個時辰才平靜下來。
於是,一直對桑流雋的行動方式極有研究的帝國統治者很快制定了完美的伏殺計劃,桑流雋就宛如一條宿命註定入網之魚一般,等待他的永遠是……
許久,巫德帶笑地看著兩個老人,神秘地問:“帝君,將軍,他去哪裡了?”
夜柯幻滅光劍,眯著眼詭異地笑了笑:“一百年了,這次他要死心了!沒人可以救他了!”
野輸也是微微眯眼,似乎在回憶一些事情,半響才道:“其實他的陰謀是不錯的,百年前借劍聖之手死亡,躲離星佔宮的追蹤去獲得力量。現在再回來重生——哈哈,要是讓他重生,估計劍聖·衛鞅也擋不住他。”
“我們好不容易等到他來——可惜他的屍體不見了,等待他的是——”夜柯雙手一握,大笑起來。
“哈哈哈……”
打了許久啞謎的夜柯回覆正色,瞥一眼周圍計程車兵,對著巫德說道:“說真的,巫德——這次還得感謝你的寶貝女兒!要不是她給桑流雋化石得以暴露他回來的訊息,估計我們還要心驚膽跳地過日子,直到死去……”
野輸接上他的話,眯著小眼,諂笑:“還有一個星蝶傻小子?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他可以復活的秘密。哈哈!”
巫德似乎很不情願說道女兒素月,怫然地盯他們一眼,擰轉身子:“住口吧,聖女是無私的,——還不先去北林苑看看!”
“是的,大長老!”面對巫德的不悅,兩人微微欠身,恭謹地應答。
巫德甩一下衣袍,轉身疾走而去,兩人束然不再言語,緊跟著他走向星宮以北的林苑。
雖然一個是野靈帝君,一個是黃白兩旗統帥,但星宮大長老的權力是不可忽視的。
——自從開創靈帝國的靈帝素非言英年去逝後,權力的把柄就發生了鄹然的變化,聖女成為唯一可以用聖諭命令所有部隊的人,而真正的權力卻掌握在五行法老堂和掌管五色旗中最為精銳的紅色旗的星宮大長老手中。
——而作為不是玉靈血統的帝國君王就有點像一個擺設了,雖外稱萬人之上,但誰又怎麼會不知道:玉靈人仍然牢牢握著帝國的統治權呢?不過身為戰士出身的帝君的夜柯來說,什麼權力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他懷念的依舊是曾經策馬揮劍,帶領部隊四處征戰的青年時光。然而,這樣的時光已過百餘年,遠遠消逝了。
北林苑,果然如三位老人所講,一道飄忽的隱約中又可見的藍影在陽光下急掠……
“我要復活了!”桑流雋冷笑著掠進大院,然而笑容還在臉上,身子卻驀地停了下來。
大院有一個白中年袍人,是看不出深淺的高手麼?
中年人默默地站著,並沒有上前阻擋的意思,但也沒有讓路的意思。桑流雋看著中年人空洞黑暗的眼睛,似乎兩人早已熟悉,他淡笑一下道:“只要你的訊息真確,那麼,我答應的事會做到的!”
中年人漠然頷首,沒有說話繼續望著望瀑架,好像那裡曾經是他的家一般。
桑流雋輕蔑地笑一下,疾步奔進裡面的院子,院子裡拿著掃把掃地的修女抬頭一望,又立刻低下頭,好像沒有看見任何東西一般繼續掃著地。桑流雋又是冷冷一笑,諷刺:“當年你們是多麼風光呵!可悲的玉靈人,只能默默地忍受!”
修女們身子一顫,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仍是默默地掃著光潔無塵的石板。
桑流雋颯颯掠起,身子快速的穿過院子,留下一連串藍色的殘影。院子裡又是個院子,院子裡的院子裡又是個院子,一直走到第五個院子裡,桑流雋再次停下,向左一望,那是個幽靜的別院。“那裡有個不錯的高手!”他眉頭一皺,但沒有停留過多時間,再次掠進前面的院子,就這樣又走過三個院子,他終於不走了,眼神激動又滄悲地看著前面的矮房,矮房前有塊石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