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迎戰,務必拖住了他們,一有機會,便全數拿下。”
“慕容致遠深得韓帥用兵之道,這夜襲想要瞞住他,恐怕並非易事。”江陵城內,羅潛之看著行軍地圖,有些憂心忡忡道。
應錦權卻是從容一笑,道:“我本也沒想瞞過了他,只是氣他吃掉了我們數千兵馬,有些不服氣,想要吃回來罷了。”
是夜,月黑風高,一隊騎兵悄然出現在了柳州城外的一座山頭上,不遠處的那塊平地,蜀兵嚴守慕容致遠的軍令,不斷出城騷擾周軍,只是一日下來,那些蜀兵雖然是輪流出城,卻也有些疲累了,而每回周軍不過稍稍抵抗,便退了開去,也讓他們失了戰意,打起來也不若初時那般勇猛了。
這一日下來,周軍損傷了數十人,蜀兵卻才傷了數人而已。
柳州城頭忽有火光閃了一閃,方才的蜀兵便依序退了回去。不出片刻之後,柳州城門大開,大隊騎兵挾著如風的氣勢殺了出來,迅即便衝到了周軍跟前,殺將起來。
周軍卻似早已料到一般,依次退去,只是這隊蜀國騎兵卻是緊咬不放,趁著來勢狠狠地衝了上去。
看著這幅情景,山上計程車兵們咬牙盯住城前的情形,領兵將士見城門放下,看那隊蜀兵又被引得遠了一些之後,將手中長槍一回,便衝下了山,後面的人馬也跟著衝了下來。
方才出城的蜀軍並未料到周軍還有此後招,一時被殺的措手不及,隊形大亂,前面的周軍一掃白日裡只逃不打之風,掉轉馬頭,將早已憋了一日的狠厲之氣化為砍向蜀軍的刀光劍影,狠狠殺了回去。
方才那隊蜀國騎兵首尾被襲,隊形大亂,而在城上的蜀軍本想射箭以支援,卻因蜀兵被引得太遠,只能看著這隊精銳被一點點蠶食乾淨。
待到周軍大勝回城,已近天明時分。
“抓了多少俘虜?”
“三百四十人。”
應錦權點了點頭,揮手讓那名士兵下去了。
忽然有個士兵急匆匆地拿了封信上來,入內之後,直接跪下道:“將軍,雁滎關急件!”
應錦權臉色一變,疾步上前,一把拿了過來。
正看完,卻見又有八百里加急送到,應錦權不急細想,又一把奪過,看完之後,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問那傳令兵,道:“信中所說卻是真事?”
“回將軍,小的不敢妄傳軍情。”
應錦權臉色一凜,下令道:“召所有副將入內,有要事相商。”說罷,轉向羅潛之,又道:“從今日起,緊閉城門,若非有我親令,禁止任何人出入江陵城。”
(大家原諒我吧,實在是戰爭無能==)
【桃林深處伴君嬌(結局)】
“她怎麼樣了?”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蘇陌顏。諸葛嶠亭輕輕問道。
那芊蔓藤只長於懸崖之上,一個崖壁只長一株,而且,需十年方能成材,諸葛嶠亭派給陌顏的也都是攀巖好手,豈料雷公山崖壁陡峭,跟去的一人葬身崖下,偏生尋遍了雷公山所有懸崖,只有這個懸崖長了一株,因那人墜下時將唯一的一株芊蔓藤也帶了下去,幾人只好再循著那人落下之處去找。卻不料懸崖下是一條急流,萬幸的是那人正好落在急流中的一塊石頭上,手裡緊握著芊蔓藤,只是遺體卻快被水流給沖走了。因幾人是分頭去找,因此發現屍首的只有蘇陌顏一人,情急之下,陌顏只得躍入水中,奮力向那河心的石塊游去。
就在她好不容易取得芊蔓藤時,卻被一個激浪打落了水,因取藤時已用盡了力氣,她已無力再遊。只能被激流衝了下去,待與她同去的幾人發現時,她已被衝到了一個斷流處,下面是一個瀑布,旁人也不敢貿然下水,只得去瀑布下的深潭裡尋……
白鬍子搖了搖頭:“命是保住了,只是她的腿……唉!”
“陌顏,還沒醒?”昨日才醒來的念語在婢女的攙扶下,到了門口。
聽得她的聲音,坐在床邊,已有三日未發一言的慕容致遠,緩緩回過了頭,道:“你還是儘早回去吧。”
念語被慕容致遠那冰冷淡漠得眼神刺得一驚,怔了一會,方道:“致遠……”
“聽說楚澈已到了江陵,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你還是快走吧。”說著,便又回了頭,靜靜看著陌顏。
諸葛嶠亭見念語面上很是過意不去,又不知如何作答,便站了出來,道:“顧小姐,我們還是出去說話吧。”
出了房,念語在後院中站定,滿是愧疚:“我,我並不知事情會到此地步。”
“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