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都要被掐斷,疼而窒息的感覺,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他卻在這時緩緩的鬆了手,眼中疑似閃過驚痛之色,氤氳著強烈的失望:“你該知道我有多愛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否容貌盡毀,不管你是啞了,或者聾了瞎了,殘廢了,哪怕死了,我都愛你……。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你不能。”
心裡的疼翻天覆地,窒息的無法呼吸,她死死的咬住嘴唇,這才不使眼淚落下,微微哽咽著,道:“我算計了你,騙了你,這些我都認,所以現在就站在這裡,要殺要刮隨你處置,只希望你救王爺。”
“當然,”他不禁冷笑一聲:“你開了口,我怎忍拒絕?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將你千刀萬剮,你知道自己來的目的,現在,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哽咽而顫抖著聲音,她的臉色微微泛白,努力了很久,艱難的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我自己來。”
久久的站著,只感覺全身都在輕輕發抖,王敦就坐在案桌前,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還不脫?等著我給他收屍嗎?”
顫抖著雙手,終於去解那木蘭色的襟帶,只兩下,襟帶滑落地上,雙手輕環衣衫,身上月牙白的織錦衣裙僅此一件,這是她唯一的自尊。可是,王敦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一隻手有意無意的點在湛盧劍上,悠然自得的等著。
緩緩轉過身子,在這一刻,她的眼淚無聲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