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則坐在客廳的桌前看書,兩人完全沒有任何的互動,就知道他倆還在鬧,不由微笑著上前拍了拍阿忠的肩。
阿忠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信兒,而後頗為憔悴的嘆了口氣,“您聊吧,我去找司徒說些事。”
等人走後,陸黎詩才笑著繞過屏風,坐到信兒床邊。
“您來做什麼,我不想見您。”信兒也沒抬頭,繼續心不在焉的繡著帕子。
陸黎詩還是笑,“你放心,明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聽到這話,信兒猛地抬起頭來,可因著手裡還拿著針線,一個沒注意,針就扎到了手指頭上,“呀!”
陸黎詩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抽走她手中的針線,然後用自己的帕子替她包紮,“你這丫頭,幾時能讓人放心哦。”
“先不說這些,您這話什麼意思?何為明天就看不到您了?”信兒由著她擺弄,眼睛卻不離開她的臉。
陸黎詩笑,“麗娘好像還有幾天就要生了,我明個就去山莊陪著。”
信兒皺了皺眉,“她那邊有穩婆,有老吳大夫,有她的家人在,您去做什麼?”
陸黎詩衝著她眨了眨眼,“好賴是我GAN兒子不是?再說了,你不是不想見我麼?”
信兒有些彆扭的閃躲了下視線,“我不是那個意思,就算……就算不想見您,起碼知道您在家啊。”
陸黎詩又笑,“好啦,我知道你捨不得真的同我生氣,我們和好吧!”
望著她的笑容,信兒可一點也笑不出來,終是嘆氣道:“我當然不會同您生氣啊,我只是太心疼您,您要能力有能力,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又有身份,何愁找不到好人家?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陸黎詩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我還是那句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幾時讓自己受過委屈?”
“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