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條件反射的放下碗筷往陸逸卓的房間走,卻被司徒給攔住了。
司徒看了她一眼才道:“陸老爺並沒有哪裡不舒服,吳公子所煎的藥是作替陸老爺解毒之用,且是最重要的一味”
“解……由著他吧,那今天咱們就在家待著,哪也不去了。”陸黎詩不是不驚訝,然等她反應過來這是為什麼後,就將後一個字壓了回去,也只能順著他。
哎,現在這狀況,除了順著他還能怎麼辦呢,有點事做總比沒事瞎想要好得多,哪怕等阿爹清醒了,她有極大的可能會離開,可也不能總這麼拖著不是?
見司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又道:“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司徒直言:“其實我認為讓陸老爺儘快好起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您不用再像現在這樣承擔那麼多本不該由您來承擔的東西。”
陸黎詩淺淺一笑,“沒有什麼該不該的,既然選擇走這一條路,我就會硬著脖子走到底,如此,我這一生就算沒白走這一遭了。”
司徒又道:“以陸老爺對您的教育,我有理由相信即便陸老爺好了,也不會反對您繼續做您想做的事不是嗎?您這又是何苦呢?”
陸黎詩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事你不明白,你們都不會明白,等到了那一天……算了,你就權當我是想讓阿爹多輕輕鬆鬆的過些日子吧。”
等到了那一天,她想她會很坦然的把一切告訴大家,告訴這些她最在乎的人,所以在那之前,她能為他們多做一點就多做一點唄,全當她報答他們對她的愛護了。
念及此,陸黎詩又接著說道:“對了,反正今日不用去山莊,我有事想出門一趟,就麻煩你留家中幫我看著阿爹他們吧。”
司徒聞言果斷的拒絕道:“不可,主子交給我的任務就是保護您的安全,況且因著地動的緣故,宵小之徒藉機鬧事的機率比以往多出很多倍,我絕不可能讓您單獨外出。”
陸黎詩嘆氣,“我也不想單獨外出呀,可你要跟我出去,阿忠又不在,我阿爹和哥哥怎麼辦?再說了,我還有它呢,還有護身的匕首,誰能傷得了我?所以替我看著他們,也就是在保護我的安危了。”
司徒順勢望向她手腕上的銀鐲子,還是搖頭道:“恕我不能答應,當然,若您執意要外出,還請您等我派人喚回阿忠再出去。”
陸黎詩有些頭疼,“阿忠回來了,信兒他們怎麼辦?要不這樣吧,你隨便找個你們人來陪我去?大不了武功高強一點的?唔,最好話在少一點的,如何?”
“既如此,我讓他們來……”司徒想說讓他們的人來保護陸逸卓他們是一樣的,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黎詩打斷了。
陸黎詩上前一步道:“我從來就不相信任何我沒有深入接觸過的人,但我信你和阿忠,再不然你多派幾個人跟我去?就先這一次?算我求你了。”
“……您稍等片刻。”司徒哪裡想到她會來這一手,同步後退一大步,然則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唯有妥協。
陸黎詩見目的達到了,便笑著回書房準備外出的東西去了。
待到她從書房出來,就看到司徒領著十二個男人出現在了她家的中院,驚得她嘴巴都快能塞進一個鴨蛋了,又經過一番“協商”,最後明面上帶了三個男人出門,其他的則全藏在暗地裡。
如此這般,一連五天陸黎詩都帶著她的工具,和這些人一道早飯後出門,天黑前歸家,神神秘秘的,而根據保護他的人交代,因著不讓跟進,只知道她好似在畫些什麼,然卻沒有明確的目標,是走哪畫哪,不厭其煩,也不知疲憊。
至於其他人,也都和五天前的模式一樣,去梨園山莊的去梨園山莊,留在家中的就留在家中,倪雪影早就整天不見蹤影。
只是這五天中,越是到後來,陸黎詩就越是覺著這些人怪怪的,可又說不上哪裡怪,她要問他們山莊的情況,他們也會說,就是沒說兩句就稱有事走開了,然後其他人就立刻換了話題,直覺告訴她肯定有發生事情,還是比較嚴重的事情。
於是到了第六天,陸黎詩就故意起了個大早,做完早飯後,還故意“嚴正以待”的坐在飯堂等他們來吃,再到眾人陸續來到飯堂,看到她那架勢,要不是事先“授意”司徒在門口堵著,還真是進來一個就想跑一個。
待人到齊了,且都食不知味的吃完早飯,陸黎詩便冷著臉道:“都吃好了吧?”
“啊,吃飽了吃飽了,小姐下廚就是不一樣,小的吃得可香了!”見陸宿家的和信兒再度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