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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一出,陸黎詩想了想也點頭道:“這也是我想問的,倪姐姐身為族長,肯定是有辦法的……唔,哥哥我問你啊,你可曾見過,或聽過類似的例子?就是一旦一方替另一方解了毒,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的反應?我記得我不止一次聽到倪姐姐低喃說時間不多了,時間不多了,又是何意?”
吳長卿聽到末尾,眉毛不自覺的緊皺到了一起,沉思了片刻才搖頭道:“見是沒見過,但我曾偷偷問過來找師孃的她的族人,據說會虧損自身的氣元是肯定的,倒不至於很嚴重,只要精心調理三到四年方能康復,於此,我也說不好師父為何會如此了,然則,師孃有說到時間不多了……司徒大哥,阿忠大哥,長卿懇請二位儘快幫我找到師父,拜託了!”
看到他起身對他們很是誠懇的行禮,司徒和阿忠自是同步站了起來,又同步看向陸黎詩,見她微微啟唇,又合上,一副他們自己看著辦的模樣,他們倆唯有用眼神交換著意見。
短暫的沉默過後,又阿忠開口道:“吳公子,其實早在一個月前,我們的人就發現了平大夫的蹤跡,而且就在梨園山莊。”
吳長卿聞言猛地抬起頭來,“真的嗎?我師父他真的在這裡?為何我沒有看……算了,那我師父他現在在何處?”
阿忠猶豫了會便答道:“現在……吳公子,不是我們刻意隱瞞,因為某種原因,還請吳公子體諒我們不便將他的行蹤透露出來,不過他倒是有一句讓我們帶給您,前提是自你開始找他起。”
聽到這話,陸黎詩想也沒想就打算起身離開,可還沒走兩步就被吳長卿抓住了手腕。陸黎詩回身迎著他那略帶祈求和不安的眸子,暗歎一聲,無法,只能留下陪著他一起聽。
阿忠見此也不再耽擱,“吳公子不用緊張,平大夫說他不是不肯見你,只是時候未到,等時機成熟了,他自會現身,至於吳公子的身世,他也會在見面時全部告之,當然,當吳公子得知自己的身世之日,便是你同他師徒緣盡之時,所以此前請你一定不要去找他,這便是平大夫的原話。”
“……多謝相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了,二位大哥也請早些歇息,阿黎也是。”吳長卿如石雕一般立在那裡久久沒有給予任何的反應,直到陸黎詩有些擔心的輕推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來,繼而說出了這番話。
陸黎詩望著他那略顯沉重的步伐,輕輕的搖了搖頭,讓司徒和阿忠各自散去,她也跟著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沒有絲毫的睡意,陸黎詩索性移到窗邊繼續看星星,順便想想事情。
不管是倪姐姐的話,長卿的話,還是平一寒讓轉述的話,她都不懷疑,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因為一切都關聯得十分緊密,緊密到出現現在的局面都是必然的,只不過,如果結果真的如她想象的那樣,就太傷了。
既然這結心蠱能解,平一寒不至於因要養四、五年才好而一躲就是五年,其中應該另有隱情,就她猜測,不過兩種可能,其一是倪姐姐除了結心蠱外還下了其他更為霸道的蠱毒,一旦解毒就會產生極厲害的反噬,因為平一寒還愛她,不想她受這反噬之苦,才死都不肯相見。
其二,按照阿忠轉述的話,當他現身之日,便是他和長卿師徒緣盡之時,何解?她大膽假設,平一寒不肯解毒,或多或少跟長卿的身世有關係,為了保護長卿,或者其他原因,他不能耽誤這四、五年的時間,再加上倪姐姐又說時間不多了……
綜上兩點,無論是哪一點都說的通,平一寒不想解毒也是肯定的,但是若兩者間沒有牽連的話,她都可以勉強接受,問題是若兩者有牽連呢?
再大膽假設一下,平一寒不解毒的話,會不會死?他要死了,倪姐姐又會不會獨活?那麼他哪怕是有一絲一毫的理由是為了長卿,那長卿所要揹負的東西會不會就太重了一些?這如何不傷?
望著滿天的繁星長嘆一口氣,又想起她和周颺最終要面對的事情,突然極為諷刺的笑了起來,剛剛才說日子漸漸好了起來,這是有好起來的跡象麼?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很想問一問老天爺,這樣有意思嗎?
陸黎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幾時醒的,只知醒來後天已經大亮了,來到院子,從司徒口中得知信兒,阿忠,陸宿夫婦,已經先一批去了山莊,倪雪影昨夜有回,但一大早又出去了,行蹤不明,至於吳長卿則留在家中替陸逸卓煎藥。
“煎藥?煎什麼藥?我阿爹有哪裡不舒服嗎?”陸黎詩本還在吃早飯,一聽到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