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能讓這美豔的攝政王開口;這鵝黃色衣衫的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東平太子的神色更是一僵,半晌不能言語;青之的面色也是有些怔忡,他本來還以為那魔頭不喜她了,畢竟那魔頭心機深沉,極難琢磨;青之以為她已經被無情的貶成了婢女,所以那魔頭才會一直不語。
整個人群倏地就像炸開了鍋,雖然聽聞那美豔的攝政王似乎為一個姑娘還砌了金殿,不過人們都以為是市井流言;那攝政王是何人,毒辣不仁的性子不說,野心天下之人怎會愛慕於誰?畢竟誰都沒有見過那傳聞中的姑娘,就算傳言傳的再厲害,也難以相信。
“頑皮呢,還不過來。”上方那慵懶的男子眨著那勾魂的桃花眼就輕輕一笑,那一笑豔麗至極,頓時就讓許多的女子都怔了,連一些男子看的都為之失神。
那魅惑的聲音帶著的寵溺,是眾人根本沒聽過的;他們只知道他殺人如麻,手段殘忍,這樣一個人居然會對一個姑娘如此說話!不少人都驚愕的甚至張大了嘴巴。深閨中的姑娘們有的羨慕有的忌妒,一個個都咬碎了銀牙;但是那些姑娘們雖然羨慕,卻還是不敢直直去看,心底還是生著抹不掉的畏懼;畢竟上一秒笑的魅惑下一秒笑著叫你去死,這就是那人的性子,眾所皆知的性子。
這等親暱的聲音,不止是在場的眾人驚駭,就連菑陽國的王孫貴胄都沒有人聽過!能讓那美豔的攝政王如此的,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會不會就是那個傳言裡的姑娘了?砌金殿,三國中無人能及的寵愛?不以外形而論,就單論勢力而言,那東平太子與美豔的攝政王根本比都不能比!論權利與手段,可以說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那美豔的攝政王勢力披靡,無人敢與之爭鋒;而一直說那婢女喜歡東平太子的話,不攻自破。而且就算為東平國的皇后,能享受的到的,絕對還是遠遠不及那攝政王能給予的;就算是攝政王身邊婢女的待遇,說不定比那皇后都高出了不知多少了去;這,就是無人能及的權利所附帶的東西,與差別。
又不是都瞎了眼睛,若論外形就更可笑了;攝政王風華絕代與那東平太子站在一起一比,恐怕那東平太子才會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一比之下,東平太子本來有些俊俏的容顏,看起來就是一個打雜的路人……
青之的眼睛則凝固在了那走走停停的鵝黃衣衫的女子身上,她倒是沒變,根本就不怕那魔頭;她向他走去不說,還走走停停的邊走邊拿好吃的……
“來啦。”左手拿著玫瑰酥,右手捏著甜粉糕就朝他走了過去;丫的,這臺階沒事做那麼高做什麼……
那姑娘鬼靈精怪的模樣,讓眾人都忍不住為她捏了一把汗;那攝政王說一不二,同一句話更是不會重複兩遍;聽到那攝政王的話,如今誰不是拼足了馬力去回話,生怕答錯了就被那喜怒無常的人給削掉了腦袋;她居然也不怕,就這麼磨嘰著朝上方走過去!
東平太子的臉色極其難看,那婢女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那兩個侍妾就這麼白死了?不說那兩個侍妾,他這次就會丟很大的臉!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雖然他東平不是極強的國家,但是一旦與別國聯手,也不會讓別人討得了好去!
剛邁上去,感覺腰上一緊,就被張狂的攬到了他的懷裡,那泛著妖嬈香氣的懷抱裡。
“啊,我的玫瑰酥……”丫的差點掉了!吃了一口,就笑嘻嘻的悄聲問:“這臺階沒事兒做的這麼高做什麼,是不是俯視眾生的感覺比較好?”
他莞爾一笑:“俯視眾生?不錯呢。”隨後他就慵懶的瞧著我手上的玫瑰酥,被他看的發毛,連忙護住了玫瑰酥。
“你、你看什麼……這是我的……早知道就吃完了再上來好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以為沒被聽到,沒想到某妖孽的耳朵太尖了。
“好小小,你給我嚐嚐,好不好?”他笑的嫵媚多情,還配合的微張紅唇,真是性感的要命。
“好、好、給、給你……”被他那勾人模樣弄的臉頰生了紅暈,一下子神魂顛倒了起來;他那模樣,讓女人看了愛憐,連男人可能都忍不住拒絕……情不自禁的就伸出了小手,把粉紅色的玫瑰酥小心翼翼的給他嚐了……
感覺他似乎不喜歡吃著玫瑰酥,他吃東西的模樣很是好看,他邊吃還眯著眼瞧我;那雙勾魂的桃花眼裡帶著濃郁的佔有,看的我一下子就帶著一張紅彤彤的臉低下了頭,默默吃甜糕……
事後我發現,給他嘗東西,這是我人生中極其錯誤的舉動!丫的他簡直是無時無刻都在算計著我!
“為什麼不穿本宮為小小準備的那件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