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去的笑臉,好嗎?跟我走。”
溫思璇推開杜予緯,她說,“除非必要,請你不要再做這樣曖昧的舉動,我不希望諾他再對我有任何的誤會!他不容易信任人,特別是女人!他好不容易把心交給我,無論如何,我都不要離開他,痛苦也好,掙扎也好,我……不離開他。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再說要我離開他的話了!”
杜予緯的手頹然垂放在身側,“我明白了。”雙手隨即緊握成拳,“那麼,我真是一個大白痴!”
毅然旋身,杜予緯不再多言。
溫思璇卻更快一步抓住杜予緯的手,“予緯……我不是——”
“別碰我!”杜予緯先溫思璇的話一步甩開她的手,“既然你如此害怕耿諾誤會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們為什麼還要做朋友?!根本就——”突然,一個氣岔了道,痛癢感直下肺腔,他用力一咳,但刺激更大,一連串的猛咳持續襲來,“不必……”
杜予緯想走,溫思璇拖住他,不讓他再走。
她知道這是他的哮喘發作了。
她趕緊大喊,“來人!來人!快叫大夫!快把大夫叫來!”
幾乎沒有呼吸的空間,這樣的舊疾,說來就來,杜予緯找不到擴大呼吸道的方法。
他只能咳,不停咳。
驚懼突襲而來,溫思璇淚如雨下,直跺腳,“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予緯……我……對不起,對不起……”
朦朧間,他看到她的淚,“別哭……”他擠出難看的笑,邊咳邊說,“你別哭啊……明知道我最怕看到女人哭了……”
溫思璇怔了,愣了,只有淚一直流。
耿諾喜 歡'炫。書。網'招蜂引蝶,杜予緯卻是相反。
杜予緯身邊的異性少之又少。
他說,他的性格沉悶乏味,不擅與女人來往交際。
一個富家千金來溫府做客時,喜 歡'炫。書。網'上了他。
那一日,她無意經過花園,他與那位富家千金在擁吻。
她要爹幫他許親,他卻面紅耳赤,生氣萬分的斥責她。
原來是他冰冷的態度硬是將那位富家千金凍得哭了。
而他最怕女人哭。
女人一哭,他便會手足無措,對他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他對她坦白了之後,她為了幫他克服這個弱點,想了很多辦法。
數十位婢女在他面前哭得天昏地暗,這樣的魔鬼訓練讓他恨死了她。
她毫無罪惡感。
因為,結果,是很好的。
他可以冷眼看女人哭泣,無動於衷了。
“予緯……”
大夫來了,杜予緯的呼吸漸漸恢復暢通。
溫思璇為杜予緯遞上一杯清水。
杜予緯沒有接那杯水,而是溫柔地為她拭淨淚水。
“看你流淚,我的心既難受又欣喜,這樣的感覺該怎麼解釋呢?”杜予緯說,“思璇,我能為你做的,有什麼呢?我跟聖上做的交易恐怕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溫思璇不懂,握著清水的纖手一緊,“什麼意思?”
杜予緯站起來,溫思璇也跟著站起來。
杜予緯憂愁地望著溫思璇,低聲道,“我跟聖上做了一個交易,我會雙手奉上聖上最想要的那塊肥沃之地,而……聖上則是必須做到讓耿諾對你主動放手,讓你情願隨我離開。”
砰——瓷杯從手中滑落,碎了。
“思璇,我已經看到你的決心。”杜予緯輕輕柔柔地道,“耿諾呢?他的決心在哪裡?我很拭目以待。”
他的話輕輕柔柔,打在她的心上卻很痛很痛。
“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交易?”她顫抖著聲音。
情不自禁,他環抱住她,給她一個暖暖的擁抱,“思璇,在牢獄裡,你的絕望,你的痛苦,你的掙扎,你的無助,我感同深受,我知道,你已經到極限了,所以,我要為你賭一個全新的未來,就算結果可能是差強人意的。”
她望著他漆黑的眼瞳,懂了。
就這樣了。
分離兩年多,他也依然是那個輕易便把她看透的杜予緯。
究竟是她沒有成長,還是他太瞭解她,瞭解到比她自己還熟悉自己的地步。
“謝謝。”輸了,到時,她的凋零可以想象,但她知道,她應該說的,“謝謝。”
杜予緯加深了擁抱,他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