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學問也比不上呢。可我便該死麼?無依無靠的等死?
皇甫惜歌見她並不答話,只好接著問:“杜姑娘想是不懂得養蠶繅絲織布吧?那個其實很好學。”
“郡主是說,叫小女子搬到那桑林村去?小女子孤身一人,哪裡敢去個舉目無親的地方?何況小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抬…”杜雪娥柔弱的滴下兩行淚。
墨兒上前一步伸手指她:“你這女子好不識抬舉!你在殷州城裡便滿地都是親戚麼?還是說,你覺得我家爺便可以做你的親戚?”
“墨兒莫無禮,早知道你如此我便不帶你出來了,如此行徑哪裡像個好女子?”皇甫惜歌細聲數落著墨兒,又對杜雪娥說道:“杜姑娘也不用怕,桑林村村民們很是淳樸,都會善待你並幫助你的。”
“何況流蘇方才也說與你聽了,那是我的封地,誰敢欺你?你若還不放心,那村裡好男兒也不少,料持桑農之事都是好手,不如我給你做個媒?你這輩子也就終身有靠了。”
蕭孟朗深深的望了眼皇甫惜歌,親手端起茶壺給妻子倒了杯茶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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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三章 好人難做(加更)
杜雪娥聽了皇甫惜歌的話面如死灰。銀牙狠狠的咬了咬,又想再做個最後掙扎。她的封地,去了還能有好果子吃?不行,打死都不能去。
她打椅子上立起,撲通跪倒在地:“小女子求郡主求蕭公子垂憐!求您莫將小女子的終身大事隨便安排了去!”
皇甫惜歌輕笑。墨兒又耐不住了,上前一把扯起她:“你這人怎麼如此不省事!你當我家主子們樂意安排你的婚事?明明是給你指條光明大道,倒叫你說成恃強凌弱般?”
皇甫惜歌叫回墨兒:“有話好好說麼,隨便動手動口的可不好,我過去都白教你了。”
“杜姑娘,我想我說得不少了,你也肯定都聽明白了。路兒我給你指了,走不走如何走都是你的事兒,我絕不強插手。”
“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神廚酒樓是我蕭家的產業,蕭家三少爺是我皇甫惜歌的夫君,我奉勸你往後離這人離這地方遠些。”
“神廚容不得你撒野賣風騷,我們爺也容不得你狗皮膏藥般強貼。你不要臉,蕭家和我們爺還要臉呢。”皇甫惜歌話一說罷,便將手中的茶碗墩到桌上,茶碗蓋子哐啷啷幾聲蹦到桌面上亂轉,茶湯四濺。
方才墨兒被主子喊回去,便一把鬆了手。如今那杜雪娥委頓在地上,不知道是撒賴還是無力站起。只見她緊著爬了兩下,猛的便揪住蕭孟朗那袍服下襬。
“爺當初可憐奴家,賞了銀子給老父治病;後來又可憐奴家幫奴家葬父,這樣的大恩大德奴家何以為報?”杜雪娥緊緊拉住蕭孟朗不放手,放聲痛哭起來。
蕭孟朗忙向墨兒求助,皇甫惜歌主僕幾個笑得不行。流蘇也推墨兒去幫忙,“你怎麼就瞧著爺吃癟也不管呢。”
杜雪娥被墨兒拎了脖領子往回拽,卻仍拉著蕭孟朗的袍子角兒。茯苓忙跑過去,用了好大勁兒才掰開那手,自己也被氣得小臉兒煞白。
杜雪娥哭了好大一會子,抽抽噎噎又開了口:“爺既能三番五次憐惜奴家,怎麼就不能賞奴家一碗飯吃,堂堂一個蕭府的少爺,賞碗飯吃賞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那麼難麼,還需要夫人開口才作數兒麼?”
“我們爺三番五次憐惜你,原來是錯的?倒叫你起了得寸進尺的心?早知如此便該叫你…”墨兒想說,就該叫你的老父當時便死在街上,叫你賣身葬父…又覺得這話實在太惡毒太不厚道,趕忙住了口。
皇甫惜歌望著蕭孟朗不說話。蕭孟朗只顧得打躬作揖懇求,也不說話。
“你懂得什麼叫賞?賞是心甘情願的賜予。”皇甫惜歌幾乎無奈的解釋著。
墨兒低聲囑咐流蘇與茯苓去伺候主子,擦擦那桌子重新倒上茶,別叫主子再費心說話了。
她自己走到杜雪娥跟前蹲下:“住到桑林村去,沒有飯吃沒有遮風擋雨的住處麼?何況吃飯穿衣遮風擋雨本是該自己掙的,若不願掙,姑娘可以去慈善堂啊。卻為何強行拉著人家,不管人家願與不願,強行要賞的?這與強盜何異?”
“我們爺做了濫好人,倒叫你覺得他好欺。你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連個臉面也不要了?你低頭瞧瞧,你原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