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只有一尺距離,雲初月聞到他身上飄灑著淡淡檀香味道,好聞,自己卻不喜歡,她還是喜歡藍鈺身上的玉蘭花香。
想到這裡,腦子一怔,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想起他啊,難道自己也花痴了?隨即在嘴角扯出淡淡淺笑,看來自己受藍痞子荼毒太深了…
這一笑,讓青衣男子一愣,離著近處看,女子肌膚如凝脂細膩白皙,未施脂粉也找不到一點瑕疵,反而更加清透水靈,如一朵雨後芙蓉花嬌柔美豔,又如冬日臘梅傲骨自成,這一笑,讓他有些恍惚,從來不知道這兩種氣質,可以在同一個女子身上見到。
回過神來,青衣男子見自己已經耽誤太多時間,但依舊不打算放棄,便準備做最後遊說:“我給你時間考慮,告訴我你的芳名,四國盛宴後,我直接帶你走。”男子目光熱切的等著雲初月回答。
雲初月一聽,秀眉一豎,心想:你丫的當我傻啊,都說直接帶我走了,這是給我時間考慮?
這時,房門忽然被開啟了,白色衣角隨風先行飄入,隨後是一身白衣光華卓絕的男子,邊往裡走邊笑盈盈道:“不知到織女國織滄瀾王爺這是要帶本王的愛妃跟你去哪裡啊?”
藍鈺嘴角笑意妖豔無邊,走到雲初月身邊,對她伸出一隻手,眼中傳達著:別怕,我來了。
雲初月先是詫異青衣男子的身份,隨後望著藍鈺的眸光暖暖,笑意淺淺,用極其配合的態度,將白皙嫩滑的右手放入藍鈺手掌,藍鈺順勢往懷中一帶,二人已經遠離織滄瀾二米開外。
織滄瀾先是一愣,隨即見到雲初月配合的樣子很自然,就知道藍鈺沒撒謊,但自己剛才看雲初月走路的姿勢絕對不會看錯,她,還是處子之身…
一想到這裡,織滄瀾眼底閃過一抹得瑟,抬眼看著二人道:“原來鈺王爺真的如傳說中一般,喜歡男人啊,那也不用讓王妃穿男裝出門吧?”
藍鈺眼底閃過一抹暗芒,依舊微笑道:“抱歉,你這個訊息早過時了,本王已經被愛妃深深迷住,自從見了愛妃,便對男人再也沒有興趣了,自此心中只有我家愛妃一人,此生足矣。”
最後一句話,藍鈺是看著雲初月說的,她明白這是宮心計,但更明白,藍鈺這話也是在說給她聽的。
唯愛一人,此生足矣。
看著二人眉來眼去,濃情蜜意,織滄瀾突然很煞風景的說:“是呀,好不容易取向正常了,房事卻不行,再不對王妃好一些,怎麼行呢?不過王爺,好田常年無人施肥耕種,也是會荒廢的,不如轉手交給能者代勞,本王就很樂意。”
雲初月頓時青筋暴跳,這廝簡直是找死!剛要將手中早日藏好的飛刀出手,便被藍鈺攔下,從他的眼中,能看出藍鈺比她還要生氣。
心裡忽然一緊,她明白,織滄瀾戳到了一個男人最大的痛處,忽然覺得有些埋怨自己,明明已經是夫妻,自己又在堅持什麼呢?一瞬間,雲初月看著藍鈺的眼神是滿滿的歉疚和心疼,他給予的包容理解奉獻太多…而自己卻連那一層膜也不捨得嗎?今日遇到織滄瀾還算君子,會與你商量,若改天被混不吝且武功高強的人擄走,而藍鈺又來不及救自己怎麼辦,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就算藍鈺不介意,那麼自己又該如何自處?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藍鈺見此,輕輕握緊她的雙手,轉頭對織滄瀾道:“本王的家事不勞煩王爺操心,不管本王行不行,愛妃剛才已經做出選擇,魅力還不如一個‘不行’的男人大,哎呀…王爺啊…你該好好檢討一下了。”
“你…”織滄瀾被藍鈺這惡毒的話氣得差點吐血,臉色有些青,但他向來不是吃素的,想要得到的,也不會輕易讓步,名分?他向來不在乎!搶到手,就是自己的!
織滄瀾恢很快便復神色,邪笑著對藍鈺說:“本王還有事,到時候四國盛宴見吧,告辭。”臨走之前,別有深意的看了雲初月一眼才悻然離去。
藍鈺在織滄瀾走後,對著空氣道:“都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是。”空氣中有至少四個人回答。
“月兒,我們回家吧。”藍鈺依舊一臉笑意,看在雲初月眼中卻有些刺眼,哪怕他對自己吼兩句,也好過這般啊…
藍鈺就是雲初月肚子裡最大的那根蛔蟲,見她這幅表情便湊到她的耳邊:“本王那裡行不行別人說的不算,你還不知道嗎?”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
玉蘭花香帶著溫熱撲在少女嬌嫩的頸部,細碎汗毛微微豎起,讓雲初月側顏呈現緋紅一片,瞪了藍鈺一眼,推開懷抱,捂臉先跑了。
雲初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