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子還上前一步,彎腰在她耳邊用只能他們兩人的聲音說:“美女,咱們是在這裡聊,還是找個僻靜的房間私聊呢?”男子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有些邪魅,一副死不正經的樣子。
雲初月聽到這話實在想罵人,因為無論放在哪個朝代,這話的潛臺詞都是很有深意的…而看熱鬧的眾人眼中,儼然就是一副強攻幫了小受的忙,正在商量如何“回報”的問題…
眾人腦海中已經開始不自覺地YY二人一會兒會誰在上,誰在下了…
雲初月感受到耳邊的熱氣,想向後退,但是她也絲毫不懷疑,若是她退,這男人恐怕就不是上前一步這麼簡單了,而且他竟然能輕易看出自己是女人,剛才樓梯上小露的那一手比自己強了不少,即便跑也會很快被抓,而且看著男人氣度非凡,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也有暗衛保護,不如先將計就計,暗衛自然會去告訴藍鈺或者花冰寒來救自己。
心思一晃間,便盤算好權衡利弊,雲初月忍著雞皮疙瘩,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手在身後給暗衛打了個手勢,便對青衣男子說:“請隨我來…”
青衣男子滿意的點點頭,但是他也沒漏看雲初月的小動作,卻沒太當回事,畢竟開酒樓的女子,背後能有什麼大靠山?
當然,他這麼想是因為剛來雲龍國的某人,還沒有聽說過摘月樓女老闆和“月色”老大的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否則以如今“月色”在四國的勢力,想勾搭人家的女人或者女人的哥哥也好,妹妹也好,姐姐也好,某人還真得斟酌一下…
雲初月帶著青衣男子來到了三樓自己的房間,那房間只招待雲初月和梅麗莎等女眷。
青衣男子自始至終都保持在雲初月一尺的位置跟著,就算她想跑,也是有把握能一把抓她回來的距離,只可惜,雲初月是個聰明人,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兒。
他們進了房間,樓下眾人雖然散了,但是相信今日的“花邊兒新聞”已經足夠他們茶餘飯後打發時間了,不少人臨走前,還和身邊的人互相給了一個“哥們兒,你懂的”的眼神,然偶極其猥瑣、曖昧的往哪個房間看,不少住在二樓的房客,更是過一會兒“不經意”路過那個房間,想看看能不能聽到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喘聲…只可惜,什麼也聽不到。
青衣男子一進屋,便看出來這是女眷的房間,卻沒有一點不自在,大方的坐在地上的軟榻上,雲初月見此心裡鄙視至極,原來是個氣度不凡的登徒子、色狼。
“說吧,你想聊什麼。”雲初月此刻聲音恢復了以往,既然已經被識破身份,再裝下去沒有必要。
男子聽到雲初月的聲音,只感覺如山谷幽泉輕輕滑過,讓人感覺舒服極了。
“自己說吧,芳齡、芳名、地址。”男子口氣是懶洋洋的,給雲初月的感覺似乎是在等著她欣喜的自報家門。
嘴角一抽,心想,這男人也太自戀了吧?雲初月懶得理他,便說:“我叫翠花兒、芳齡雙十,住陰曹地府,怎麼你要去找我嗎?我不介意送你一程。”雲初月咬牙切齒的說著最後四個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你太逗了,果然很有趣…哈哈哈…”青衣男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十分開心。
接著,雲初月只見青芒一閃,男子便出現在自己身前,初步估計,速度和藍鈺不相上下!
“美人兒,你考慮一下,跟本…我去織女國如何?你只要踏踏實實把我娶回家就行了,房子聘禮我給你出。”青衣男子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回答。
雲初月沒有在意那“本”字後面的停頓和轉折,只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男人說的話是啥意思,娶他?房子聘禮他出?這是在向自己貼錢把自己推銷出去嗎?
看到雲初月那腦袋短路的樣子,青衣男子莞爾一笑,似靜謐午夜一朵藍色妖姬徐徐綻放,邪魅、誘人,只可以,某女已經被藍鈺那貨刺激的見到這種笑容沒啥反映了,並且在心中不禁對兩人進行比較。
得出的結論是:還是他家藍醋罈子更好看…
“織女國是女權國,因此男子都是被娶回家的,但是婚後不一定要守在閨房,也可以出去掙錢,但是隻有女人能再娶,男子若是婚後和其他女子走的近則是不守夫道。”青衣男子幽幽開口,似乎是在給雲初月“掃盲”織女國嫁娶行情,又似乎是在變相告訴雲初月,跟我走,咱家只有你欺負我的份兒,沒有我造反的份兒。
男子見雲初月不說話,更湊近她道:“美人兒考慮的怎麼樣?我們織女國的男子,可比你們雲龍國男子要守夫道的多。”青衣男子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