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蕩目光,她揮舞著剪刀:“你敢過來?”
水月溶站在那裡,像是在看一齣戲。
等花太香玩的累了,水月溶一把抱住了她,堵上了她的唇瓣。
花太香努力掙扎,但她怎麼可能是水月溶的對手,手裡的剪刀早被水月溶拿下,扔在地上去了。
水月溶撬開她的貝齒,品嚐著她嘴裡的甘甜。
如果不是花太香不樂意他早就開始他的禽獸行為了。
花太香被水月溶吻的喘不過氣,眉頭緊蹙,手指胡亂的亂抓。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水月溶慘叫一聲,鬆開了花太香。
“你……”花太香順著水月溶的目光一看,只見她的手抓住水月溶小腹下的那個硬物。
臉頰頓時通紅,罪過罪過,貌似剛才那一眼是很用力。
水月溶滿頭冷汗,那一下,痛的他差點暈過去。
深呼吸,看了水月溶一眼,他五官挪移,貌似很痛苦的樣子。
她還是乖乖的投降了
“這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不,是知道怎麼回事?”
水月溶抬起頭,朝她做了個不要再說的收拾。
花太香卻著急了,萬一這下把水月溶給廢了,她就是個千古罪人了。他後宮三千女人的性福,就全都沒了,他們還不把她碎屍萬段,剝皮抽筋,阿門,我錯了,上帝。
“你沒事吧?”花太香擔心起來,這下她可闖了大禍了。
水月溶卻並不說話,額頭冷汗滴滴落下。
花太香急問:“要不,我去給你叫太醫吧?”
水月溶搖頭,扶著桌子坐好:“我還是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不行,不然醫生看看怎麼可以,我,你別嚇我啊。”花太香急的要哭出聲來。
水月溶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問道:“香兒,你是不是很討厭和問在一起?”
“不是,我喜歡和你在一起。”這是花太香的真心話,和水月溶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也可以說是她所有的記憶裡最快樂的日子,雖然喜歡她,在意她,寵她,溺她,她並非不知。
大概是在另外的那個世界經歷太多,她有些不太相信感情。
男人,都是虛偽的東西,一直是她的信條。她不相信愛情,那只是小說家編出來騙那些幼稚的少男少女的,可是,水月溶讓她陷入了那張一直不敢碰觸的網。
水月溶忽然笑了起來,痛苦的臉色也瞬間消失了。
“你騙我。”花太香捶著水月溶的胸口。
水月溶一把拉過她,擁在懷裡,柔聲道:“我是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意我,剛才你那一抓,雖然差點傷及我的龍脈,但幸好我有神功護體,還不至於出什麼問題,現在知道你在乎我,我就放心了。”
花太香依偎在他懷裡,第一次乖乖的沒有反抗。
人的一生它不長,何不痛痛快快的愛一場。
懷念那時溫存的感覺
“皇上,太后有請。”門外忽然有太監的聲音傳了過來。
水月溶皺眉,每次關鍵時刻,總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再這兒等我,我很快回來。”說完,水月溶在花太香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花太香呆呆的站在那裡,宛如在做夢,剛才的那一幕是真的麼,難道她真的被水月溶這傢伙給降服了?不可能,她就是一匹不受拘束,不受人管束的野馬。
水月溶的吻還在耳邊回味,恩,不錯,他身上的味道也不錯,懷抱也很溫暖,為什麼不多抱一會呢?
花太香掐了下自己,難道這樣就被水月溶的迷魂陣給迷住了?
回味剛才的一切,貌似她還很享受,還有她抓水月溶的那一幕,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要是剛才真把水月溶抓的做不成男人了,是不是她就做太監了呢?
水月溶一走,她整個人開始變得空空的,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糟了,有變怨婦的前兆,她趕緊叫了幾聲:“小桃。”
小桃麻利的跑了過來,滿臉的笑意。
“你這丫頭,笑什麼呀。”花太香嗔道。
“香兒姐姐,怎麼樣,這個方法還可以吧?”
“可以,不過剛才……”花太香把水月溶很囧的那一刻講了出來,小桃也忍不住大笑。
“不過,香兒姐姐,你以後要知道輕重,他可是皇上,萬一你一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