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百齡被懸到了上面的橫樑之上,那人的腦袋正往系在一起的白綾的圓環了鑽。正是他的香兒。
“香兒。”水月溶撲了過去,一下子躍起,把那個白綾扯斷,又迅速的抱起了香兒柔軟的嬌軀。
香兒梨花帶雨,雙眸楚楚動人,她閉上眼睛,眼淚滴滴落下,讓人無不心疼。
“香兒,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要尋死呢?”水月溶心疼的問道。
“前途無光,我只覺或者太累,不如死了好,一片澄明世界。豈不甚好?”
水月溶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裡:“你個傻丫頭,為何會有這般想法,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開心?只要你能開心快樂,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花太香心裡一暖,剛才這出戏是早就準備好的,小桃一直在水月溶的寢宮,水月溶一出現,她就立刻知會花太香,然後兩人唱雙簧,演出了這場好戲,只為試探一下水月溶是否還在意她,剛才水月溶那情深意切的一番言語,讓花太香的心頓時融化了。
———
這溫柔難道還不能讓你投降?
見水月溶的眼睛裡幾乎要落淚,她也就不再偽裝了。
聲音軟綿,帶著誘惑,看著面前的男人:“皇上,你是真的愛我?”
水月溶點頭,他女人那麼多,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讓他心疼,即使偶爾心動,但時間一長,也就沒了念頭,香兒似乎不同,剛才香兒要尋死那一幕,他的心宛若刀扎一般,他無法解釋著到底是為什麼,只要香兒能開心,他做什麼都願意。
花太香從他的懷裡鑽出來,低著頭,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姑娘。
“香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還有我,切不可再做傻事,不然,你讓我怎麼辦?我還想一生之時光,有你伴我到老呢。”
這深情款款的表白,讓花太香的心一陣陣的彷彿浪花衝擊,心底那顆堅硬的石頭,在慢慢的腐蝕掉。
不行,冷靜,一定要冷靜,每個男人都會花言巧語,她見的多了,絕對不能被水月溶的糖衣炮彈給迷惑了。
於是一咬牙,轉身就走。
水月溶隨後追去:“香兒,你跑什麼,你等等我啊。”
水月溶追上花太香的時候,已經到了他的寢殿。
小桃乖乖的站在一旁,朝水月溶努了努嘴:“皇上,借一步說話。”
水月溶好奇的跟著小桃出了房門,問道:“小桃,你告訴我,香兒所為何事,如此愁眉不展?”
小桃故意看了看裡面,說道:“皇上,所為何事,我也不知,但我想,她不會隨隨便便發脾氣的,定是皇上做了什麼事情,讓她傷心了。”
水月溶沉吟片刻說道:“我並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啊。”
這皇上還真是榆木疙瘩,女人心都搞不懂。
“那,我猜,應該是香兒姐姐在吃醋。”小桃循序漸進的引導。
“吃醋?”水月溶皺著眉圖,卻不知香兒在吃什麼醋。
想了片刻,忽然大悟一般,說道:“我知道了。”說完,讓小桃退下,徑自進了房門。
“香兒。”輕緩一聲,柔情似水。
花太香心底一顫,卻故作不知。
“你是在生我的氣麼?”水月溶站在花太香身後,伸手環住了她的柳腰。
花太香想推開,水月溶卻抱的死死的。
“你抱我這麼緊做什麼?”花太香佯裝生氣道。
她的手抓錯地方了
“我怕你離開我。”水月溶的下巴抵在花太香的肩膀上,這個姿勢怎麼那麼的曖昧呢。
花太香的耳邊盡是水月溶呵出來的氣息,讓她的耳朵癢癢的。
這傢伙,想使出這招,簡直是痴人說夢。
男人的手段,她見識的多了,水月溶不過是小兒科的做法。
“月溶,要不,你轉過身來抱著我?”
水月溶大喜,以為和花太香的關係有所轉機,於是鬆開了環抱著花太香的手臂。
花太香終於掙脫出來,隨手拿過桌子上的一把剪刀:“你要是再對我不規矩,我就剪掉你下面,讓你做不成男人。”
水月溶苦笑,這花太香也太兇悍了,不過,他卻認為那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逗。
“你真的要剪?”
花太香臉色灰白,這丫的臉皮什麼時候比她還厚了。
後退幾步,做防守狀,千萬不可輕敵。
看著水月溶眼睛裡放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