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國外聯姻必須符合以下身份,1,皇上欽定人選,2,皇上最愛的嬪妃,3,皇親國戚。”
車太賢被氣的啞口無言,他怎麼沒想到,水月溶會忽然來這一套,只怪他太過迂腐,中了水月溶的圈套。
“皇上,如果你這樣說,就休怪我不客氣。”
即使治好你身上的病你也活不長
“皇上,如果你這樣說,就休怪我不客氣。”
說著,轉身就要走。
花太香朝車一念使了個眼色,車一念急忙叫住了車天賢:“爸爸。”
車天賢止住腳步,回身抱起車一念:“爸爸要回去了,一念,你也早點回去。”說完,冷冷的看了水月溶一眼。
水月溶到並不害怕車遲國,他們的實力和雲夢相差甚遠。
但是站在車太賢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可不能小瞧,她雖然年紀小,卻是大胡的女大王。
如果她和車遲國聯合,雲夢估計要遭殃了。
水月溶求救的看著花太香,此時,只有她說上一句話,那個小女孩就不可能幫他。
花太香無奈的搖頭,對方畢竟是父女,而她和車一念不過算是親人,關係畢竟比不上車太賢和車一念。
水月溶有點急了,焦急的看著車一念,此時她成了所有問題的焦點,車天賢自然知道整個問題的焦點所在。
“爸爸,你別走了,姑姑都快到了。”
車天賢一愣,車如花即將嫁給水月溶,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如果中途讓如花回去,按照父親的脾氣,絕對承受不了。
他苦笑一聲,暫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水月溶,如果你要把香兒留在這裡,我毫無怨言,只是,我要你知道,你要好好的對香兒姑娘,不然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水月溶冷眼直流,這香兒到底使了什麼魔法,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幫助她。
車一念這才重新走到水月溶面前,低聲對花太香說道:“姐姐,皇上還有病。”
花太香又是一愣,還有病,卻不知是什麼病?
水月溶卻聽到了這句話,急忙走了過來說道:“你告訴,我什麼病?”
車一念搖了搖頭說道:“即使我治好你的百蟲之蠱,但你也活不長時間了。”
車一念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愣,水月溶更是害怕,他抓著車一念的衣服,說道:“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病,難道必須死才行麼?”
你離死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車一念嘆氣道:“看你雙眼無神,面板青黑,怕是中了比百蟲之蠱更厲害的毒,此毒是否讓你產生幻覺,臆想,並可麻痺你的精神。”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細小的繡花針,在眾人還沒來得及驚呼的時候,瞬間插入了水月溶的手臂裡。
“疼嗎?”
水月溶好像沒有感覺,他有些害怕,這樣都不疼的話,他看來真的不疼了。
車一念淡淡的說道:“皇上之所以覺得百蟲之蠱痛癢難當,那只是因為那是從身體裡面發出的。而此毒卻是內外兼有。不過它產生的不是疼痛,可以說沒有任何感覺。反而讓人麻痺,對任何疼痛都失去感覺,從皇上的面容可以判斷,他中毒已深,時間不用太長,只怕不要一月,皇上就要料理後事了。”
車一念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陣驚,站在旁邊的太監尖叫道:“小娃,你不要危言聳聽,我們皇上萬金之體,怎是你說的那般不堪。”
車一念清澈的眼眸看著那個尖叫的太監,笑著說道:“公公,如果皇上到時候出了問題,你拿什麼來抵償。”
那公公頓時一頭冷汗,這要是出了問題,他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滅九族不說,那些死去的先輩的屍體還要從土裡挖出來戳屍。想想都夠可怕的,他急忙縮在後面不說話了。
水月溶苦著臉,這麼說,他是非死不可了?好不容易治好這個百蟲之蠱,又來一個什麼東西,而且說他的壽命不過還剩一個月。
他頓時如墜深淵。
花太香拉過車一念,低聲問道:“一念,難道就沒辦法了麼?”
車一念搖頭道:“那種病我也不會治,我只是聽師父說過。”
花太香一喜,說不定車一念的師父可以治得好呢。
“那你師父在哪兒,把他老人家找來,說不定就可以把皇上的病治好呢。”
車一念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找不到他的,除非他想出現。”
花太香跑過去,問車太賢:“你知道一念的師父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