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月溶一副不信的神色,車一念招了招手,從門外走進來幾個大胡的使臣。
車一念在其中一個耳邊耳語了幾句,那是一個年紀十七八歲的小孩子,聽到車一念的吩咐之後,急忙跑了出去。
“你要幹什麼?”水月溶有點害怕,越是小孩子,越容易稀奇古怪。
“你等下看就知道了。”車一念調皮的笑笑。
很快那個出去的年輕小孩端起來一個盆。
盆子不大,車一念很輕鬆的端在了手裡。
“這是什麼?”水月溶問。
我就要我的香兒姐姐
“這是什麼?”水月溶問。
“治你病的解藥啊。”
水月溶好奇的湊過去,剛要去看,車一念就把他拉開了。
“你如果要看的話,解藥就不靈了。”車一念認真的說道。
水月溶雖然不信,但既然車一念來看,萬一棒打正著呢?
所以,他還是乖乖的站在一邊,等待車一念的解藥。
車一念淡淡的笑道,把那個盆子放下,讓水月溶閉上眼睛。
就見她從盆子裡取出一些黃色的東西,一股尿騷味頓時瀰漫在整個房間。
花太香和車天賢都趕快閉上眼睛,水月溶用鼻子嗅了嗅,問道:“你給我弄的這是什麼東西啊?”
“你不要問,天機不可洩露,你想治好吧,要是想治好的話,就按照我的乖乖的站在那裡別動。”
水月溶只好緊皺眉頭,那股難聞的味道讓他有點崩潰。
車一念拿了一個棉花狀的東西,沾了一點,擦在了水月溶的脖子上。
水月溶只覺一股溫暖的猶如水狀的東西滑過脖子,不過感覺還蠻舒服的。
只聽車一念說道:“好了。”
水月溶這才睜開眼睛,又看了看脖子,上面有種黃色的東西在上面。
“你聽我的,回去休息,明天就好了。”
水月溶疑惑的問:“這樣就好了?”
花太香也懷疑的看著車一念,不是治這一個病這麼簡單吧。
車一念點頭說道:“是啊,明天睜開眼睛,你就是一個嶄新的自己。”
水月溶興奮的把車一念抱了起來:“如果你治好我的話,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可不想被那什麼百蟲之蠱折磨的人不人貴不貴。那種感覺簡直必死還難受。
“那好,我要我的香兒姐姐。”車一念指著花太香說道。
水月溶臉一沉,搖頭道:“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答應你。”
車一念低下頭,低聲道:“可是,我就要我的香兒姐姐。”
香兒也看戲似的看著水月溶,只要他沒事就好了,不過現在看他該怎麼解決。
你已經把香兒賜給我了
水月溶眉頭緊蹙,這倒是難為他了,不過現在他才明白了,在他生病的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陪在身邊的還是香兒,比那個花言巧語的唐貴妃好多了。
所以一個人對你怎麼樣,完全不是靠嘴,而是靠她的實際行動,看她的心裡有沒有你。
水月溶深刻明白了這個道理,花太香雖然只是個宮裡的小宮女,沒有任何封號,但她對於雲夢,對於他,所付出的,水月溶細細思量,這才明白,水月溶是真正的觀世音菩薩,來幫助他的。
“除了香兒,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水月溶終於說道。
花太香有些感動,沒想到水月溶會這樣說。
車一念為難的說道:“可是,其他的東西我都不需要啊。”
旁邊的車太賢皺著眉頭,插嘴道:“皇上,你可是把香兒賜給我了。”
水月溶裝作不知的說道:“有麼,我怎麼不知道?”
車天賢頓時怒道:“你作為一國之君,莫不是要說話不算話吧。”
水月溶笑了笑:“當然不是了,那時候香兒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作為兩國聯姻的大使,而其實真正要賜給你的,卻不是香兒。香兒只是一個宮女,作為我雲夢的律條,作為聯姻的只能是妃子,宮女是不享有這麼待遇的。”
花太香沒想水月溶居然會濃處這一條。這倒很出乎她的意料。
水月溶說道:“恐怕,你可能不信,我可以隨便找一個人問問。”說著,招呼了一個太監,問道:“你和這位王子殿下說下,我們雲夢的律條必須是何身份才可以作為聯姻物件的?”
那太監高聲念道:“雲夢發條: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