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有做什麼?我要走了。”花太香直直的說道。
“你要走,去哪兒?”水月溶一愣,這小丫頭為何突然說出來這句話。
“我去哪兒,不用你管,這皇宮,已經不是我待的地方了。”說完,花太香看著水月溶,她居然還有些不捨。
她要自由
水月溶深深嘆了口氣,用了把花太香抱在懷裡:“你是不是在怪我?”
水月溶搖頭說道:“沒有。”
“還沒有。”水月溶淡淡一笑,銳利的眸子看著花太香,與剛見面時的疲憊完全不同,霎時多了種英氣。
“你覺得我喜歡上那個唐貴妃了?”
花太香一愣,想不明白水月溶為什麼這樣問。
“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水月溶幽深的望著遠處。
花太香更加不解,什麼叫逢場作戲,難道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水月溶卻不願再說,只是丟下一句:“你看到的這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花太香腦袋一陣大,水月溶什麼時候玩深沉了。
“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裡。”水月溶指了指床。
“你呢?”難道水月溶和唐貴妃不在這張床上玩高難度工作?
“自從你走了以後,我就沒有在這裡睡過。”水月溶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花太香忽然想起,今天不是要走麼,幹嘛還要在這裡睡覺,她急忙跑了出去,追上水月溶。
“我要走了。”
水月溶卻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你去哪兒?”
“不用你管。”她出去以後就不回來了,也不再這裡做什麼宮女了,她要自由,要擺脫水月溶的生活。
不再雲夢國的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在想他,可是回來以後,看到水月溶和那個豐滿的唐貴妃一副鴛鴦雙飛的模樣,她雖然好失望,水月溶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想她,反而這麼快就換了一個女人。
水月溶漆黑的銳眸盯著她,淡淡說道:“除了呆在這裡,你哪兒也不能去。”
“為什麼?”他憑什麼這麼霸道,他不是已經不需要她了麼?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水月溶說完,轉身離開了,幾個小太監緊緊跟在他的屁股後面。
花太香忽然想哭,她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為了折磨她?
擦乾眼角的淚水,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有些喜出望外,看出匆匆跑過來的人。
“香兒姐姐?”那人跑到花太香面前,抱起她就是一陣痛苦。
花太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小桃,你怎麼見了我就哭,多不吉利啊。”
王子來接她回去了
小桃抹著眼淚說道:“香兒姐姐,你果然沒事,我就說你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花太香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桃真情流露,是真的關心她。
“我能有什麼事啊,那次你香兒姐姐不是逢凶化吉啊。”
小桃使勁的點頭,這些日子以來,她沒有照顧好花太香的愧疚讓她每日都在抱怨自己,如果再見不到香兒,她就要隨她而去了。
見花太香收拾了幾件行李,小桃急忙拉住她說道:“香兒姐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花太香一副落寞的神情淡淡說道:“這裡已經不屬於我了,我要去屬於我的地方。”
小桃拽住了她的衣服說道:“香兒姐姐,你不能再走了。”
“小桃,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勸我了。”
小桃眼睛裡的淚在再次刷刷的流了出來,花太香也跟著難過。
“聖上有旨,宣香兒姑娘覲見。”
花太香一愣,卻不知這水月溶幹嘛又要找她。
小桃趕著花太香到了皇帝的議事處,只見下面的椅子上做了一個身穿異服之人。
“車天賢?”
那人朝花太香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激動。
“香兒姑娘,你沒事吧。”花太香點頭說道:“我沒事。”她忽然想起在這次棋局中,她不過是個棋子。
當初,水月溶把她許給車遲國,他定然知道會有危險。水月溶,根本沒有她想象的那般愛她,在意她。
“香兒,這位車遲國的王子說要接你回去。”水月溶的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麼。
車太賢把目光轉向花太香說道:“香兒,你跟我回去吧,這次我把如花也帶過來,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我想你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