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個男人幽然嘆道:“姑娘,你這曲子太過傷感,這是為何?”
花太香一愣,卓秋白居然沒有離去,一直待在外面?
“卓公子,是你嗎?”
外面的人輕咳兩人道:“是啊,是我。”
說著,門被推開,卓秋白對她笑道:“我本來要走,但你這曲子一響,我就不想走了。所以在門外站了片刻。”
一輩子不改變
花太香笑笑,她的那點水平她還是心知肚明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卓公子,你應該回去休息了。”
卓秋白點點頭,就要往門外走。又忽然問道:“姑娘,你今天為什麼從皇上房間出來的時候哭哭啼啼啊?”
卓秋白的這句話提起了她的傷心事,本來不想去想,可是一想到水月溶和別的女人顛龍倒鳳,翻雲覆雨,花太香的心就是一陣痛。
“你看錯了,我怎麼可能哭哭啼啼呢?”花太香擠出一絲淺笑。
在陌生人面前,何必展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呢。
明天,花太香決定就返回大胡,在別人眼裡一無是處的大胡,在她的心裡才是最溫暖的,因為那裡有她最牽掛的車一念。
想好這些,花太香躺在床上,眼睛睜得老大,卻無一點睡意,腦子裡閃過的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經歷的種種。
想的最多的還是水月溶,她真的愛上那個負心的男人,她真是命賤啊,從來沒想過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如果在她的那個時代,她即使找不到男人,寧願一輩子做個老處女,也不會找水月溶這樣的。
她的眼光還是很高,可是這次是她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被水月溶那張妖孽般的外表給迷住了?如此看來,不能看長相,長相越帥的越不實際,她決定還是找一個醜的好了,可是如果找一個像尹志平那樣的老道,她的心裡又不舒服,她也總不至於找那麼遜的吧。
天忽然就亮了,花太香看著窗外那燦爛的陽光,和那碧綠的樹木,鮮豔的花朵,碧藍如洗的天空,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活著還是比較不錯的。
走到門口,幾個侍衛走了過來。
“香兒姑娘,皇上召見你過去?”
花太香皺了皺眉頭:“你們和他說下,就說我不過去。”
“香兒姑娘,你這是抗旨不尊,要被砍頭的,重則還要滅九族的。”
花太香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世界,她本來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難道還怕水月溶滅九族?。。。。。。。。。。。。。
被幾個侍衛抬了起來
“不去,姑奶奶我不樂意去。”反正她和水月溶已經鬧翻了,又不差這一次,最多就是砍腦袋,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怕他做什麼。
侍衛為難的看了一眼花太香:“香兒姑娘,皇上說了,如果你過去,他就讓我們來硬的了。”
“來硬的?”花太香忽然冷笑起來,“好啊,你們來吧,你們有能耐就把我斬於你們的刀下。”
侍衛見花太香實在說不動,相互看了一眼,一起湧到花太香的面前,各自夾起胳膊和腿,把花太香抬了起來。
花太香大囧,叫道:“你們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這樣的場景有點像戲臺裡的那些即將被砍的犯人。
無論她怎麼喊叫,侍衛們根本不聽,她急的要哭出來。
等她被放下來的時候,卻是水月溶的寢殿。
水月溶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抿著茶。
見花太香被抬進來,他揮手讓侍衛們都出去,關上房門,這才看著花太香直笑。
“你放我出去。”花太香走到門口,門已經被鎖死了。
水月溶站起身,走到花太香身後,輕聲說道:“香兒,你生氣了麼?”
花太香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我生什麼氣。”
水月溶伸出手就要抱住她,卻被花太香一下推開了
水月溶並不生氣,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什麼生氣。”
“與別何干?”
“你在吃醋。”水月溶嘴角一揚,一臉的邪魅。
“你做夢,我會吃醋?”
花太香辯解道:“要吃醋得有本錢,那個女人值得我吃醋麼?”
水月溶大笑起來:“你還說你沒吃醋,你都主動說出來了。”
花太香的臉一紅,她在水月溶的面前為何就不能冷靜麼?她可不是那種還沒成熟的小白痴女。
“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