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臉紅,不去看他。
水月靖說道:“香兒,你又漂亮很多。”
花太香苦笑:“你還是照顧好你的童童吧?”
一聽童童,水月靖急了:“她在哪兒,她現在怎麼樣?”
三天前,讓童童八百里加急去大胡求援,一直沒有訊息,他憂心如焚,那個女人陪了他十幾年,他丟不掉了。
“她還好,只是身體很虛,可能是累的,在我軍中休息。”
水月靖這才放下心來,只要童童身體無恙就好。
兩人進了皇宮,滿朝的百官都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花太香不解的看著水月靖:“這是為何?”
水月靖冷冷的說道:“這群酒囊飯袋,除了享用朝廷的俸祿,卻是連個主意都想不到,雲夢危機,他們卻養尊處優,不思進取,不幫我分憂解難,我要他們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眾大臣頭如搗蒜,磕個不停。
花太香這才注意到,大殿之上,早已血跡斑斑。
“你殺人了?”
明知道是白問,但花太香還是想確定一下。
“我殺了幾個怕死的。”
花太香嘆氣:“其實每個人都怕死,說不怕死那不過是假的,人被逼到盡頭,也就不怕了。”
水月靖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這些廢物只能死在這裡,卻不肯死在敵人那裡。所以我就自己解決了。”
花太香明白,這是雲夢的國事,她不能過多的詢問,畢竟現在兩個人的身份不同。
“報——皇上,司徒恆詢問你考慮的結果。”
水月靖猛的一拍龍椅:“考慮個屁,拼了。”
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水月靖的怒火讓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更加的心驚膽戰。
花太香一伸手,阻止了他:“別急,他此時來詢問訊息,定然是知道我大胡的援軍來了,我去對付他。”
花太香身無牽掛,自然不怕司徒恆,雖然那人狡詐陰險,但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水月靖感激的看著花太香,這個女人大度無私,頗有巾幗風範。
真太后已經死了
“不過……”花太香看著水月靖笑了笑:“在見司徒恆之前,我還有件事要辦?”
眾人都把目光鎖定在花太香身上,這個當然和前任皇帝水月溶有著模糊不清關係的女人,此時卻是大胡的攝政王,還是來救援雲夢的援軍,她的話,自然讓很多人放在心上。
“什麼事?”只要能解決掉司徒恆那個最強勁的對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來人,把那個人帶上來。”
外面忽然湧進來幾個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童,拉著一個衣衫不整的老嫗。
那老嫗抬起頭,水月靖驚叫:“太后。”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花太香:“香兒姑娘,你這是為何,為何要抓了太后?”
花太香緩緩說道:“皇上,你被矇在鼓裡吧,太后,呵呵,你這不是開天大的玩笑嘛。”
水月靖怒道:“你趕快把太后放了,不然……”
花太香挑釁的目光看著水月靖,這個男人,都到什麼時候了,還敢對她那麼強硬。
“你說她是太后,好,我就讓你看看她的真面目。”
說著,徑自走到太后面前。太后見狀,急忙叫道:“皇上,殺了她,殺了這個妖女。你快救我。”
水月靖還沒來得及動手,太后目光中的惶恐顯露無疑。
花太香淡淡一笑:“太后,也敢見識一下你的真面目了。”
只聽太后一聲慘叫,花太香從太后的臉上私下一層皮。
水月靖身體差點倒在地上,睜開眼時,只見被花太香撕掉面具的那人,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你,你是誰,太后呢?”
花太香的目光在那女人身上掃視著:“你說,還是我說?”
“卑鄙。”那女人怒罵道。
“是啊,我很卑鄙,但是和你比起來,就差遠了。”
那女人目光在水月靖的身上凝視著,忽然笑了起來:“好吧,我來告訴你。”
水月靖的目光裡怒火就要燃燒,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真的太后已經死了。”
“什麼。”水月靖就要撲上來。
被花太香擋住了:“聽她說完。”。。。
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