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靖喃喃說道:“可是如果不這樣做,雲夢江山不報,雲夢絕對不可以落在司徒恆這樣的人手裡。”
太后道:“好吧,既然你意已決,我也不再說什麼了,不過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有個人要比你要找的那些救兵更好。”
水月靖急忙問:“是誰?”
太后看了一眼水月靖,嘴裡吐出三個字:“龍飛羽。”
水月靖眉頭一皺,龍飛羽,這個還活在世上的人,只怪當初沒有殺了他。
“母后,這個人更加危險。”
太后搖頭,一雙眼睛變得炯炯有神:“我倒不這樣認為,龍飛羽是我雲夢老臣,雖然說曾背叛我雲夢,但那是小人在旁作梗,如果我們好好的跟他去說,相信他定會以我雲夢大局為重。”
水月靖沉思起來,太后的話讓他看到一絲希望,龍飛羽,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真的藉助龍飛羽的力量暫時避過這次災難。
太后在耳邊道:“靖兒,我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水月靖沉默不語,他要考慮清楚到底哪個方案對於雲夢更有利。
太后搖著頭,走了出去。偌大的大殿裡只剩下水月靖一個人。
四周,金碧輝煌的柱子和刻著飛龍翱翔的梁宇,這一切,都是水家的先人打下來的,他不會就這樣拱手送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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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內,一個英俊的男子,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月光,唉聲嘆氣。
“月溶。”一個女子哀怨的叫道。
男人回過頭,說道:“夢兒,你先去歇息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司徒夢兒哼了一聲,自從上次從大胡回來,水月溶像是變了一個人,話也少了,每天都望著天空發呆,她有些讀不懂這個男人,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是因為你失憶了
“月溶,早點休息吧。”
水月溶像是沒有聽到,眼神依舊在看著天空那輪半月形的金黃明月。
皇宮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切都還好嗎?司徒恆的大軍好像已經殺向了雲夢,他躲在這裡,卻不知道外面的戰事到底如何。
“夢兒,我想出去。”水月溶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帶著無法違背的堅定。
“月溶,不要這樣好嗎,你現在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現在,你什麼都沒有,既是你手下有那麼幾個人又怎麼樣,他們不能扭轉乾坤。”
水月溶搖頭:“不,我相信,我不能就這樣丟了祖宗的基業。”
司徒夢兒提醒道:“月溶,你沒有丟啊,你要知道此時雲夢的皇帝是你的琴聲兄弟,為何說是丟了呢?”
水月溶道:“但是很快,雲夢的江山就要改名換姓了。”
司徒夢兒一驚,從床上坐起身。
“月溶,你說什麼?”水月溶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訊息,所以才會這樣自言自語。
“夢兒,你還想在騙我嗎?”
司徒夢兒來不及穿好鞋子,跑到水月溶的身後,伸出兩隻手,抱住了水月溶結實的臂膀:“月溶,你為何這麼說,你怎麼了?”
水月溶道:“你騙了我。”
司徒夢兒眼睛裡湧出了一層溼氣,看來他還是知道了。
在當初水月溶和水月靖的一場比試,被龍飛羽的大炮炸了之後,他的記憶就出了問題。
水月溶很多事情記不起來,唯一記得的,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是香兒。
他覺得那個女人距離他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
每天,腦子裡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讓他的想要崩潰。
司徒夢兒告訴她,那個女人就是她,他們曾經是深愛的夫妻,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他們分散了。
但水月溶隱隱覺得,她說的這些話,有些地方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但是他卻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徒夢兒的答案是,他和一個人決戰,最後傷了腦子、
他根本想不起來一點,只有那個人,那個女人,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在他的腦海裡跳舞。
她淺淺一笑,勾走了他整個的魂魄。
“別走,別走。”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卻兩手空空。
瘋狂的佔有卻並不快樂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會不停的在腦子裡出現、
好像不久前,他還見過他一面。後來就什麼不記得了。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