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受過的痛。
那個人是那麼的熟悉,但是夢兒卻不肯告訴他。
深深的嘆了口氣,那個人似乎離他很遠,也似乎很近,似乎就藏在他的心裡。
花太香——這個名字忽然串了上來。他欣喜若狂,想了半個月,終於想到了這個名字。
司徒夢兒眼中含淚:“月溶,不要想了,好好的平靜的生活難道不好嗎?為什麼要偏偏想這麼多?”
水月溶轉過頭,看著楚楚動人的司徒夢兒,這個女人似乎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但是他卻對她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雖然她漂亮,柳眉,杏眼,唇紅齒白,但無法讓他心動。
在司徒夢兒告訴她,他們是一對鴛鴦眷侶的時候,他曾瘋狂的佔有過這個女人。
司徒夢兒說,為了他,她願意痴,願意狂。
水月溶的心靜如止水,波瀾不驚。
“月溶,想不起就不要想了,那些事與其記得倒不如遺忘了好。”
水月溶搖頭:“不行,我不能忘記,似乎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我怎麼可以忘記?你告訴我,如何才能讓我想起以前?”
司徒夢兒低下頭,喃喃的說道:“我沒有辦法。”
水月溶不相信的搖著她的手臂:“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告訴我,是不是有辦法?”
司徒夢兒的眼淚潸然而下,緊咬嘴唇,滲出血來。
“我真的沒辦法。”
水月溶無力的垂下雙手,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忽然忘記。
既然司徒夢兒不想幫他,他只能依靠自己。
眉頭深鎖,雙拳緊握。
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可以記得一清二楚的。
比如,雲夢的滅頂之災。
司徒恆已經到了雲夢宮門之外,轉瞬之間就可以吞下雲夢的江山,水家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
即使他不做皇帝,也不可能看著百年江山被別人奪取。
司徒夢兒卻是痛苦的看著他,讓她做這樣一個艱難的抉擇,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一個是她心愛的男人,一個是她的父親。
她應該選擇誰,應該放棄誰。
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甚好
大胡。
花太香帶著花水溶在玩耍的時候,車一念讓人通知花太香趕緊過去。
把花水溶交給一個一直帶花水溶的老嬤嬤,花太香就提著褲腳到了大殿、。
大殿之上,百官雲集,大胡的各個棟樑之才全部到了。
花太香有點詫異,只有大事出現的時候,車一念才會召集這麼多的人來議事。
“姐姐,你來了。”車一念從龍椅上跑了下來,看著花太香,一臉的焦急。
花太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著滿朝的百官。
“發生什麼事了?”花太香小聲問道。
“等下告訴你。”車一念點了點頭,重新回到龍位之上,對著下面的眾人,帶著一副俾睨天下的威勢。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過來主要是因為一件大事。”
眾人都靜靜的垂頭洗耳恭聽,大事,卻不知道是所謂何事。
車一念掃視了一眼下面,看了看坐在兩旁的花太香和葉楚,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她的左膀右臂,花太香的才華有目共睹,當年她隻身一人去雲夢遊說,避免一場生死之戰。
眾人對她由衷的尊敬,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
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很平凡,只有一身華麗的外面和俊美的面容,但花太香的身上帶著與眾不同的氣息,讓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凡之處。
“我們最近雲夢發來的求助信,懇求我們的援助。”
花太香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慌亂,雲夢,她總是想到雲夢的那個男人。
“我想徵求一下各位的意見,對於雲夢,我們是不是應該援助?”
大殿之上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其中一人從班列之中走出,說道:“大王,我以為我們不應該援助,雲夢雖然此時處於危機,但是一旦我大胡援助了雲夢,等其勢力變大,必然對我大胡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的意見就是,不管我事,讓他打去吧。”
另外一人也說道:“此時,正是好時節,我們不如揮兵南下,一取雲夢河山,這是上天賜予我等的好機會。”
花太香沒有說話,車一念問右首的葉楚:“你有什麼好的意見?”
葉楚緊皺眉頭,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