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將軍。”
“嗯,沒人發現?”
“嗯。”那個士兵嘴角綻放一抹得意的微笑。
那個衛將軍沒有掃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在羽裳的身上,看到她失去血色的臉,旋即看到球場上慘烈的狀況,不禁眉頭一皺明白了什麼。
“你怎麼能帶公主從這個地方走?”
“啊——屬下!”那士兵愣住了,然後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屬下該死,請將軍恕罪!”
“起來吧,先下去吧。”
“是。”
***
“公主,現在沒事吧?”在衛將軍的引領下,薛太醫扶著羽裳終於進了一個小樓,這座兩層高的小樓很是別緻,紫色的窗上垂著紫色的窗簾,淡紫色的大床,簾子也是紫色的,看來是小樓的主人很是偏愛紫色,所以裡面的佈置均是紫色。
“公主只是剛才受了驚嚇,休息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薛太醫幫羽裳掖好了被子,轉過身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們既然知道我們公主的身份,想是現在仍是西沐的國土吧?你們不會不知道東祈的公主就是你們西沐皇帝的皇后吧?”她冷冷的質問道。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他淡淡地說道。
“既然知道,怎麼還這樣對待我們公主,難道你們的皇上?”
“關於這個問題,恕我無可奉告。你只要服侍好公主,其他的的事情不許你多管!”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薛太醫見他的語氣硬了起來,自己便軟了下來,她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就惹怒了他。
“我們的身份——”他說到這裡望了一眼床上的羽裳,幽幽的開口道:“她已經知道了。”說完轉身離去。
公主知道了?他們到底是誰?
***
沐天野手擎聖旨一路橫掃弶國,士兵在他的帶領下,銳不可當,幾乎將弶國給滅了,至此成功助援了西沐的附屬小國,解除了夕月國的滅頂之災。
在凱旋而歸之時,沐天野騎在馬上,神情怡然。
“王爺千歲,前面就是您的守地樊城了。”藍介提醒道。
“哦,是啊。”沐天野微微的一笑,並不在意。
“王爺千歲不會去看看嗎?”
“不必了。”他收起了笑容,臉色說變就變,冷冷的道,然後揚起馬鞭打馬而去。
策馬揚塵跑離了一段距離,沐天野緩緩的放慢戰馬的速度,心中不禁翻騰起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揚起來,但是卻輕輕地又落下,那可炙熱的心自從她的離開,沒有一分一秒能得安閒的,相思的煎熬在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可是他又不能貿然的去看她,皇兄不輕易放手,他便不能光明正大的讓她現身,除非——除非她愛上他,那樣的話自是該另當別論了。
兩天後——
一人腳蹬草鞋,肩扛斗笠,神色坦蕩的,信步遊走。這裡是華陽街,是樊城主街之一,店鋪多為金銀首飾,玉器絲帛,行人衣著華麗,車輦篷蓋流光溢彩,沐天野隨意地走著,自己的守地,竟然看得無趣,腳一轉,拐入東市,東市雜亂喧鬧,店鋪雅俗不一,遊人三教九流,歌舞娼妓倚門翹首,紅紅綠綠,搔首弄姿。沐天野看得心神歡暢,忽見人群趕羊一般向北湧去,於是隨著人群走過去。不出一箭之地,只見一輛囚車,木籠裡裝著一個犯人,身高九尺,披頭散髮,看不清他的樣貌,手腳施銬。圍觀者說這是個私通蠻夷的奸細,遊街斬首示眾。奸細?哼!奸細哪裡都有,司空見慣了,只不過沐天野看那奸細被解下車,身子已經軟成一團,心中不禁嗤之以鼻,不等看人頭落地,便轉身離去,拐進一條短街,左右看了看沒有旁人,便縱身翻過高牆。
“誰?”幽冥王府守森嚴,別看只是一處犄角旮旯,也是派人嚴加防守。
正文 第十九章 懷孕
策馬揚塵跑離了一段距離,沐天野緩緩的放慢戰馬的速度,心中不禁翻騰起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揚起來,但是卻輕輕地又落下,那可炙熱的心自從她的離開,沒有一分一秒能得安閒的,相思的煎熬在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可是他又不能貿然的去看她,皇兄不輕易放手,他便不能光明正大的讓她現身,除非——除非她愛上他,那樣的話自是該另當別論了。
兩天後——
“皇上,王爺不見了。”藍介側立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旁,恭敬地說道。
“哼!沉不住氣了?”邪魅的聲音依舊,車簾一挑,一身黑色的錦衣,袖邊、領口鑲嵌著九龍戲珠,水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