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很自私?”
唐衍一下子跟不上她跳躍性的思維,不解的看著她。
沈若非不再解釋,此番舉動,難脫利用姬琳感情之嫌,但,若是有愧,就讓自己揹負這個愧疚吧——只要能救唐衍脫身,怎樣都行。
沈若非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唐衍倒是顯得不急不躁——他甚至暗暗期盼,不要有任何迴音才好。
直到第二日晚間,才輪到這個守衛值崗。
尋了個空,他匆匆忙忙來到監牢之前,低聲道:“我已經見到郡主。可是君主說,她暫時不能來見你。但是,她說,她明白你想做什麼。”
沈若非皺眉:“她還說什麼了嗎?”
守衛道:“郡主沒再說其他的。”說完這句,他再次匆匆忙忙離開。
沈若非心亂如麻——姬琳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唐衍在一旁勾起了嘴角:“別多想了,這話是不是她說的都還不一定呢。”他隱隱有些開心——儘管,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是,讓他離開沈若非先行脫困,更非他所願。
深夜,宇文隆緒的臨時寢宮。
姬琳跪於地上。
宇文隆緒斜靠在軟塌之上,看著她——從自己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一頭烏雲般的秀髮和白皙的頸。
宇文隆緒搭在軟塌之上的手不由攥起了拳頭,她,必是為了那個男人來求自己——自己權傾天下又如何?在她眼中,竟不如那一文不名的臭小子?青梅竹馬的情誼,竟敵不過那所謂的一見鍾情……
“琳妹,自小到大,但凡你開口,我有不答應的嗎?今日何必行此大禮?”宇文隆緒強忍怒意,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話雖如此,卻並未起身,絲毫沒有相扶之意。
“皇上……”姬琳剛一開口,又被宇文隆緒打斷:“琳妹不是一直叫我緒哥哥嗎?怎麼現在生分了呢?”
姬琳被這話堵了一下,半天沒有答話。
“皇上,姬琳今日面聖,是為了你我的婚事。”姬琳道。
“哦?”宇文隆緒的話讓人聽不出情緒:“是嗎?琳妹不是一直身體有恙,不便完婚嗎?”
姬琳咬了咬唇:“皇上,姬琳現已養好身體……”她想了想,狠下心來,抬起頭,直視著宇文隆緒:“明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