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一事,微微皺眉,若有所思道:“不過有件事很是奇怪。不知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睿兒的時候,就覺得似曾相識。現在他一天天長大,愈發的象我認識的一個人。”
煙玉一下子忘了之前的羞澀,盯著柳墨風問道:“象誰?或許,那就是睿兒的爹爹呢。”睿兒長得與蘇夏並不相像,想必,應該象他的父親。
柳墨風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天下長相相似的人有很多,哪裡會有這麼巧。再說,我說這個人,應該不會有機會和蘇夏認識的。”
煙玉見他這般肯定,不免有些失望。
柳墨風又問道:“難道蘇夏從來沒有告訴過關於睿兒父親的事情?他當年離開鄲州城之後去了哪裡?為什麼要改名字?”
煙玉眉間多了幾分擔憂:“我問過,他不肯說,想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只是擔心他,別看他每天看起來高高興興的,其實,夜夜失眠,以淚洗面。”
柳墨風安撫道:“你不必過於憂慮。相處這麼久,你也該知道,他不是個尋常的女子。這煙雨坊若沒有他在出謀劃策,又豈能支援到今天?”
煙玉嘆氣道:“我當然知道。他若是一般女子,又怎麼會男扮女裝爭花魁呢。”
話一出口,煙玉微微怔了一下,那些往事一下子浮上心頭,心微微的被刺痛著。
一轉眼,恰好對上柳墨風深情的雙眸,一時沒了言語——那眼中的光芒,竟然比他見到精妙的詩詞時,還要炙熱……
……
夜色深沉。
沈若非安置睿兒睡下,倚在床邊,痴痴的看著他那粉嫩的小臉。他長得不象自己,而是酷似他的父親,越長大,便愈是相似。
每次看著他的臉,自己的心,都是百般糾結。
他的到來,真的是個意外。
當年,出宮之後,他立即離開了京城。
他不知道,自己精心佈下的“局”,到底能騙得司馬廑幾分,他不得不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行蹤。
他借用了好友蘇夏的名字,及其低調的向著南方行進——他沒有目標,只是想離京城遠一些。所有他曾經去過的城市,他都不敢再涉足,生怕一不小心,露了形跡。
他只想找個地方,獨自療傷。讓時間來沖刷一切記憶,撫平所有的傷痕。
一個多月後,他意外的發現,自己懷孕了。
他當即決定,無論如何,他生下這個孩子——這是上天給他的恩賜。
儘管他知道,這樣做,對孩子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