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吃了一驚,黛眉頓擰,旁邊的紀流殤也被震驚了,他是見過夏德容的,不由揚聲道,“夏叔叔,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紀小侄,這不干你的事,你快快離開,本將軍不為難你。”夏德容馬鞭一指,粗聲喝道。
“夏叔叔…”紀流殤急喚一聲,試圖平息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可他的呼聲剛出,就看見夏德容神態瘋狂,雙目赤紅,一柄長戟直接朝葉陌桑刺來,嘴裡喊道,“受死吧!”
葉陌桑已經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只是陷入了另一個驚訝之中,看來在他們之前,竟然還有人先到了,而且將夏妃死的事情告訴他,這個人又是誰呢?清波里倒映出夏德容怒髮衝冠的面容,那尖銳的長戟眼看就要刺到她的面前。
“凌月小心。”紀流殤低喚出聲,自馬背上抽出長劍,準備替她阻擋,葉陌桑眯了眯眸,沉聲道,“我自已解決。”說完,調轉馬頭,在旁邊計程車兵手裡接過長戟,奔向了空曠一處空曠之地。
夏德容立即調轉馬頭,追隨葉陌桑而去,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即將展開,夏德容是戰場老將,作戰經驗十分豐富,葉陌桑年輕而且是女流之輩,隨行計程車兵,和對方列陣的兩萬士兵都目不轉睛的將眼神轉過去,都是狼楨士兵,也沒有什麼對敵之意,紛紛散亂了兵矩,圍觀了上去。
紀流殤提劍緊張的站在前方,握緊的拳頭顯示了他的驚恐,崩緊的身軀似乎隨時準備上前營救。
葉陌桑挺直著身體,立即馬上,手持長戟,直盯著神情激怒的夏德容,沉聲道,“我這次來,是奉了聖旨接你兵權的。”
夏德容一聽,揚頭嘲笑幾聲,怒目而視,話鋒直擊龍舞陽,“只上位一年,就想奪我兵權嗎?休想,本將軍絕對不會交出兵權,更不會交給你這個惡女,今日,你們誰也別想回去。”
“難道你想抗旨嗎?”葉陌桑厲聲道,看來夏德容已經有反叛之意了,那麼對他這個大將軍也就沒什麼敬重之意了。
“聖旨?本將軍長年在邊關奔波守界,他卻在京城養尊處優,如今羽翼一豐,就像拆臺,沒這麼容易,回去告訴那狗皇帝,有本事就來奪我的兵權,不然,本將軍要將他從龍椅上趕下去。”夏德容壓抑了多日的怒氣,終於爆發,他長年征戰在外,身邊只有一個女兒陪伴,如今女兒已死,他無家無當,也就沒什麼好顧及的了。
葉陌桑冷笑一聲,朝周圍圍觀計程車兵高聲道,“你們都聽到了,你們的將軍已經是反賊,如果你們想要跟隨他一起謀反,下場只有死。”
夏德容見葉陌桑竟然給他蓋上反賊身份,不由也有些心慌,高喝一聲,“少廢話,拿命來。”說完,手持長戟以雷霆之勢直刺向葉陌桑的心臟。
“小心。”紀流殤關切的喝出聲。
就在長戟離葉陌桑三米之際,但見葉陌桑腰身朝後一仰,輕易就躲開了攻擊,夏德容一擊失敗,不由惱羞成怒,揮戟再來,長嘯一聲,長戟直拍向葉陌桑的頭部,那千均之力的長戟,葉陌桑不躲不閃,雙手迎戟直接架住,立即泰山壓頂之勢讓她神色一驚,想不到夏德容雖老邁,力量卻不減,只見她長戟離她的臉不足十公分,而且還漸漸往下壓來。
“凌月,小心。”紀流殤驚呼一聲,策馬就要過來救助。
但見葉陌桑手中長戟化橫為豎,身體輕盈的縱馬而起,夏德容的長戟再次落空,葉陌桑眼見在戰馬上勝他的可能性不大,縱然一躍,自馬上飛縱而下,長戟往地上一插,“有膽就跟我下馬較量。”
“老夫豈會怕你?”夏德容一激而下,高健的身體落在葉陌桑的對面,看著葉陌桑那傲然自信的臉,胸口怒火洶洶燃燒,想到自已的女兒被眼前的女人狠心推下水,想想,就讓他惱火頓起,一聲高喝,他長戟揮得密不透風,狠招招呼上葉陌桑。
葉陌桑紅唇勾起一抹蔑笑,在長戟襲身時,身形一矮,手中長戟頓絞,夏德容未料到,立即下盤不穩,急忙收招後退,縱然是這樣,他的戰甲還是被葉陌桑的長戟戮了一個洞。
“你…”夏德容怒火攻心,本來就無處發洩,如今又履履失敗,激得他神態更加發狂起來,然而,當一個人理智一亂,出招之際,就漏洞百出,葉陌桑輕巧的身影就像鋼器刺風一樣,難於捉摸,又像是綿花,怎麼刺都落空。
“啊…啊…”夏德容瘋叫著,長戟一拋,縱然躍起數丈,在半空之中,手持末端,直朝地上的葉陌桑刺起。
又是驚險交加之際,所有計程車兵都倒抽了一口氣,葉陌桑就在長戟之下,無論怎麼躲,這一戟都很驚險,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