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怔,忙關切的朝旁邊的秀兒問道,“姐姐怎麼樣了?身體要緊嗎?”
“謝德妃娘娘關心,娘娘身體已無大礙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月妃娘娘怎麼能這麼殘忍?對著一個懷孕的女人如何下得了重手?她真是滅絕人性,毫無良知可言。”德妃一邊哭訴,一邊暗暗抹淚,心底卻是暗喜,看來皇上這次對凌月真得是毫無情份可講了。
“娘娘醒了,皇上,娘娘想要見您。”一個丫環恭然上前道。
龍舞陽自椅上站起,徑直走進了偏殿,只見柔黃的燭光下,夏妃虛弱的睜開了眼,看著走進來的高大男子,委屈的淚水立即溢位了眼眶,悲喚一聲,“皇上,臣妾無用…不能保住皇上子嗣。”
“愛妃不用自責,眼下身子重要。”龍舞陽低啞著聲線,柔聲安撫道。
夏妃卻是止不住眼淚,哭得好不傷心,“是臣妾無能,臣妾寧願自已失去性命去保住孩子,可是…臣妾真得沒用…”說完,艱難的想要坐起身,龍舞陽伸手扶住她,夏妃卻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聲聲切切的喊著孩子。
“我的孩子…我孩子好可憐,它連這個世界都未來得及看一眼…它該多可憐啊!”
夏妃悲切的呼喚,引進龍舞陽也動容,低沉勸道,“愛妃別傷心了,明日朕便替未出世的孩子設壇作法,讓它安心離去。”
“皇上,你可一定不能對兇手容情…是她毀了我們的孩子…是她狠心毀了我們的期盼。”
“朕一定不會放過她。”低咒般的聲音,顯示了他內心的恨意。
沼獄,是座落在皇宮外向北的一座重刑牢房,周圍十里的是嚴防的的侍衛,層層的守衛,是任何人也難於進入的森嚴壁壘,葉陌桑此時脫去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