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伸,勾住雄健有力的腰身,似蛇般纏了上去。
一聲男人的微喘,龍舞陽潭眸半眯,自下腹湧動的難受,在那雙纖手的勾挑下,情難自禁的發出了低吟,葉陌桑離開他的唇,小臉埋入他如綢般的黑髮,在他的耳垂下輕咬吹息,絲絲墨髮卻掩不住她眼底的陰暗,可惡,竟然拿龍赫天來威脅她,一生一世嗎?做夢吧!
心底的反抗,身體的極度迎合,這就是葉陌桑,一個隱藏心思的高手,一個可以在任何心情下完美的完成任務。
就在小手握住他粗碩之物,終於,強健的身軀猛然壓倒過來,將不安分的女人壓在身下,龍舞陽那熾火般的目光,溢滿了強烈的慾望,伸手一扯,那不堪一擊的肚兜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雪白的女人纖體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底,風流的雙眸流轉,彷彿在欣賞,又彷彿在讚歎,粗糙大掌毫不留情的撫摸上去,在細膩的肌膚上搓起一片粗魯的痕跡。
葉陌桑痛吟一聲,雙腿一蕩,直勾住他的腰身,宛如一顆熟透的蜜桃,等他摘取,龍舞陽再也忍受不住這迷人風情,薄唇霸道吻下,將身下嬌小的女人置入了身體中,長驅直入,直取花蕾。
昏暗的燭光下,兩具身體宛如騰幔痴纏,墨髮交織一片,喘息吟吟,暖昧勾人。
葉陌桑半眯著眸,身體泛起異樣的熱潮,那即將來臨的快感卻在下一秒止步,她睜開迷離水眸,卻發現一雙玩味的目光盯著她,似乎知道她即到的炫爛,偏偏由著她難受。
“你…”葉陌桑桃眸一睜,身體發出了本能的顫抖,卻是痛苦的,不甘的,倏然,強健的身體驟然被壓倒,翻了天覆了地,葉陌桑嘴角勾笑,直接強索,龍舞陽俊顏迷魅,眼底只有這風情萬種的女人,再無其它。
宮裡的日子,轉眼便是三天過去了,自從上次龍舞陽莫名說了龍赫天的事情,葉陌桑這兩天有些憂慮,龍舞陽並不是忠於承諾的人,只要發現任何能夠威脅他皇位的事情,單憑一個女人,是絕對阻止不了他下任何的決定。
但有一點又讓葉陌桑欣慰,有了這批難民的投靠,龍赫天的勢力越發壯大,離她的計劃也越來越近了。
夏妃與德妃這兩三天倒安靜了,但相信絕對不會沉寂太久,因為她在後宮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了,龍舞陽每夜必定造訪,就連風頭一時的夏妃也未享受如此恩寵,更有人在背後放出了謠言,不日之後,凌月必定封后。
這個謠傳只怕是有心人故意造謠,惹動後宮爭鬥,不管這是不是謠傳,對於夏妃來說,這就好比一把利刀直刺心臟,如果說凌月寵幸她可以忍,但搶走皇后的位置,她將忍無可忍。
後宮越發的安靜,卻越發的波濤暗湧,揚溢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一場爆風驟雨即將來臨。
是夜,一場夏雨及時的到來,滋潤了乾燥的天氣,宮中花樹被洗得一塵不染,似乎連空氣也帶著溼潤氣息。
煙波殿,德妃又恢復了之前的乖巧形象,玉體橫陳在貴妃軟榻,手執玉杯,輕綴一口酒,意興瀾柵的欣賞著纖纖玉指,心卻隱隱抽痛,看看,多麼柔嫩的肌膚,纖指蔥蔥,玉臂圓潤,自已有多美,她已經不在懷疑,可是,她卻開始羨慕起了普通夫妻的生活,在寂寞夜裡有人相擁而眠,在寒冷的午夜有懷抱可偎,可她呢?卻只能獨守空房孤芳自賞,處在這個爾虞我詐我的世界,爭名奪利。
金虎抖落了錦衣了沾染的幾滴雨珠,將傘交給旁邊的宮女,抱拳上前道,“娘娘…”
“怎麼樣了?探聽到了嗎?”
“娘娘料得不錯,夏妃娘娘開始急了…”金虎恭敬的抱拳道。
“金虎,本宮怎麼賞你呢?”德妃眉宇含笑道,看著這個中年的太監,她有著十足的信賴感。
“金虎不求娘娘賞賜,奴才只盼娘娘開心就是。”金虎垂眸不敢直視德妃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神。
“皇后這個位置,就算夏妃付出生命也會去搶奪,本宮的確幫不上忙。”德妃微嘆一聲。
“娘娘,剛剛夏妃娘娘讓奴才告訴娘娘一聲,要動手了。”金虎突然出聲道。
德妃手一顫,杯子直接摔在地上,低撥出聲,“什麼?她真得要這麼做?”
金虎急忙上前在她的耳畔低語了幾句,但見德妃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勾唇一笑,“也好。”
暗夜,地處南院的香蘭宮,如以往一般,林杏兒倚窗觀看著天邊晚霞,又是一個寂寞的夜晚到來,早已冷卻的心,卻因上次在御花園裡再次失落,她開始有了新的期盼,期盼哪一天東宮的太監走進她的宮殿,召喚她侍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