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身形,步態像極了錦官,像極了那個和錦官有著一樣容顏的女子。
難道是她要嫁給那個負心薄倖的男人,她要怎樣的懲罰這個男子,難道是用自己繫結這個男子的婚姻,這樣,確實能讓這個男子一生得不到幸福,可是那樣,她自己也成了一個永遠都得不到真情愛情的可憐人,她不會傻到這個地步吧?臣逸心底的慌亂因為不見錦官的身影變得愈加的厲害,別人的眼神都隨著新娘子的腳步一寸寸的挪向大廳,只有他,將眼神看緊了新娘子身後的人,哪一個都不是她的錦官,都不是那個和錦官有著一樣容顏的女子。
臣逸再也忍不住,緩步的走出大廳,廳外,火樹銀花,燈紅影綠,只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府內的人好像都聚集到了大廳之中,廳外,只有月影婆娑,只有風聲陣陣。臣逸的心被這滿耳的秋風吹得沒了一點的溫度,他一步步的走進大廳,心,一寸寸的涼下去,涼到徹骨,自己終還是高估了那個女子,他一直以為那個女子應該有和錦官一樣的智慧,可是她只會選擇飛蛾撲火,想到以後,她就要這樣和一個陌生的,負心薄倖的男子生活一輩子,臣逸的心頭一陣銳痛。
等他走回大廳的時候,司儀顯然已經講完了前面祝福的話語,正說要新郎新娘一拜天地,隔著人群,臣逸只看到了那頂紅蓋頭正一寸寸的躬下身去,心驀地就疼痛的要命,好像每次想到錦官的時候心底的感覺,臣逸控制不住自己的運功,擋在他前面的人成了他凌空而起時的助力,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臣逸已經站在了新娘子和新郎的中間,用身體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