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的計劃,所以起身,跟上了方睿,到了府裡一個湖的旁邊,湖水映照著岸邊樹腰纏著的紅綢,在燈光月光的暈染下,成了一池少女酡紅的醉顏。不等臣逸停下腳步,方睿就著急的開口,問道:“公子,能告訴方某您剛才說話的意思麼?”
臣逸看著這個男子,心底莫名的開始喜歡起他來,這個人雖然人品不好,但是他還足夠聰明,能夠在自己隱約的話語中感覺到事情的異常。只是臣逸現在還不想幫這個男子,他心底不想破壞了那個女子的籌謀,所以他只是輕輕地言語道:“我只是聽說公子的妻子在幾日前剛剛落水身亡,公子這麼著急續娶,恐怕難堵天下人之口。”臣逸說完對著方睿淡淡的一笑,就轉身離去。
方睿怔怔的站在湖畔,輕聲的對將要離去的臣逸言道:“公子有所不知,如此快速的成親,也不是方某的本意,只是尹知府有言在先,方某違拗不得。”他的聲音很大,穿透了深秋的寒風,落到臣逸的耳中,沒有丁點的波瀾,只是臣逸臉上的笑意更重。
等臣逸和方睿回到大廳的時候,尹文敬和她的母親已經到場了,方睿見到尹文敬趕忙走上前去,對著尹文敬做了個揖,尹文敬伸手攬住了正要施禮的方睿,將他引到老太太的面前,對著老太太言道:“母親大人,這就是我為小妹擇的夫婿。”
方睿在尹文敬介紹完自己之後趕忙的對著老太太行禮,老太太卻隊面前的男子看也不看,好像方睿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方睿就作揖在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也不喊他起身,所以他只能尷尬的作揖在那裡,尹文敬見老太太臉色不悅,趕忙勸慰,輕身的喊著:“孃親,妹夫給您作揖呢。”
老太太依舊沒看方睿,而是不滿的瞪了尹文敬一眼,自己不是不知道方睿在給自己作揖,只是這個尹文敬害了自己兩個還孩子,他這麼的負心薄情,英蓮還是對他念念不忘,他倒好,知道第一次沒有害死英蓮,又痛下殺手,讓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媚娘差點殞命,英蓮且不提,就是媚娘,如果媚娘再有什麼好歹,那自己要怎樣對自己苦命的女兒交代。老太太索性扭過臉去不看方睿。
尹文敬看著自己的母親轉過臉去連看也不看方睿,周圍的人都已經開始怯怯私語,臉上一陣的侷促不安,看向方睿的臉也有了幾許的尷尬,他剛忙走到方睿面前,讓方睿起身,可是方睿卻固執的拱著身子,站在老太太的面前。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讓老太太不悅,他的第一感覺是老太太應該不喜歡這樁婚事,不然不會如此的不悅,所以,他用自己最謙恭的姿態對著自己未來的岳母大人,當然,自己這樣的姿態更是做給尹文敬看的,自己約謙恭,尹文敬對他應該就越內疚。
尹文敬因為方睿的堅持,再次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奈何老太太蠟黃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願的神色,尹文敬的心頓時懸了起來,這一切的謀劃,都是那個長的像極了姐姐的女子,現在她應該在洞房中忙碌,老太太這邊卻儼然已經成了騎虎難下之勢。
喧鬧的大廳因為老太太的不悅,突然的沒了聲響,所有的人心底都開始納罕,這到底是場什麼樣的婚姻,在母親不願的情況下,作為知府的哥哥就將妹妹輕易的許人。因為老太太的不悅,場中剛才喧鬧的人群開始怯怯私語,萬千的猜測,都在這靜默中孕育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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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跟我走
知道點內幕的臣逸見老太太執拗的不讓方睿起身,心底突然的擔心這出戏演不下去,原先淡泊的他,突然成了一個喜歡看熱鬧的看客,他緩步走到老太太的面前,對著老太太低語幾聲,老太太的臉色突然的就變得和善起來,她甚至強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站起身來,對著方睿走去。
“愛婿請起,剛才是你的舅兄惹我生氣,卻不想將氣撒到了你的身上。文敬,還不快點給你的妹夫道歉,都怪你。”老太太一手摻住方睿,卻轉眼將責怪的眼神投向尹文敬,尹文敬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突然轉變的情境,滿是喜悅的對著方睿作揖,說是自己的錯,其實自己的心底卻是一片茫然,和方睿客氣完之後,他就將感激的眼神拋向那個用母親的血救了那個女子的醫生。
臣逸迎上尹文敬的感激,對著他和善的笑笑,就轉身向著門外走去,所有的賓客都聚在了那裡等著伴娘將新娘帶來,與方睿拜堂成親。
臣逸以為那個美麗的伴娘一定是那個酷似錦官的女子,自己的心底甚至想見一眼她穿紅色衣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和棲鳳宮中的錦官一眼,美豔無比。新娘的身邊,站的並不是錦官,是兩個形容消瘦的女子。臣逸心底突然有了顫意,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