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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騎馬?!”眯縫著眼看瞌睡沉沉的她:“你還會騎馬?跟誰學的?”

“二哥。”口齒有些不清:“小時候把我抱在懷裡學的,就像現在這樣子。”

低頭看了看兩人的坐姿,有點惱火。還敢這樣坐在別的男人懷裡,不管這人是誰都不準。想要發作,懷中的女人已經進入了夢鄉:“還說是陪著看摺子,這才多久就睡著了。”蹭了蹭她的頭頂,把她放到一邊的睡榻上給她蓋上薄被。

坐回書案旁,拿起放在最下面的一本奏摺。顏晟寫來的,竟然是關於樂家父子私藏異心的奏本。“若真是如此,朕保不住你懂麼?”

龍瑄炙看著新上的摺子:“趙希,讓太傅來見朕。”

須臾之後,樂文翰就到了乾靖宮偏殿的御書房:“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這兒沒外人,太傅坐下說話。”書房裡只有這一對君臣翁婿,龍瑄炙也沒那麼多的禮數計較:“這是安王給朕上的摺子,太傅看看。”

樂文翰接過摺子略看了看,旋即合上:“韃靼之心不死,老臣素有耳聞。安王所奏絕非空穴來風,只是朝中輕動軍馬恐動搖國本。”

“上次舉傾國之兵征戰韃靼已經是近十年前的事了,那是領兵之人是樂文燦。”龍瑄炙隱約還記得少年時的那場戰事。

“是,樂文燦是老臣的二弟。”樂文燦死在疆場已經十年了,唯一兄弟的死是樂文翰最不願提及的事情:“後來老臣與韃靼王約定十年之期,十年之內兩國互不交兵。彈指一揮間,這十年就過去了。如今韃靼國新主登基,想要有一番作為只怕就是從出兵開始了。”

龍瑄炙頷首:“太傅好記性,朕昨兒翻出太傅著人新修訂的先帝朝實錄裡面所記錄的正是如此。”頓了頓:“出兵之事還須斟酌,不過太傅心中可真有這為將人選?”

樂輝懿現領著兵部,樂輝慡在北疆。雖說安王也在北疆,只是這所選大將絕不會是皇帝唯一的兄弟。雖有個顏晟在兵部掛職,只是此人乃是皇帝最信任的內臣之一。為皇帝安插四處的耳目,皇帝對他的不疑忌勝過任何人。餘下的幾人,只怕都不到掛帥領軍掌管三軍的位份。這樣看來,除了在兩個兒子裡選一個外實在沒了別的選擇。只是皇帝有疑忌自家父子的心病在此,若是再掌了帥印只怕就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