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些虛名幻利罷了。如今卻因為放走了個秦無傷、讓我不得不多為他們考慮這些。看來,若是一時走不了,就得先研究研究這皇家的規矩禮儀。有些東西我雖不在乎,可旁人未必不在乎,能做的還是先都做了吧。
不再太平
眼見著蕭臨雲已走了過來,忙吩咐道:“你且讓人將那些什麼禮儀、封號的整理了,我得閒看看。”
“是,殿下。”她識趣地退到一邊,閉上了嘴。 我亦不再理她,抬眼欣賞外間的蕭臨雲踏著光一步步走到近前。只一襲簡單地窄腰長袍,側前一環玉璧輕垂,隨著他的步子微動。沒有什麼華麗的衣衫配飾,整個人卻如一株玉珊瑚般潤澤又光彩奪目。
能恢復這般的風采,想是這幾日的藥療和針灸頗為順利,心情即刻好了不少。只他站在那裡的一句“見過殿下”讓我頓時彆扭起來,再見他竟還恭謹地行禮,我更加地不耐。今天是怎麼的了,一個個都像是跑到我這裡來講規矩的。
“免了免了,”我伸手扶他,“不必這樣子,我不慣這些,照以前就行。”話音剛落,卻聽身旁的揮弦插話道:“陛下口諭,禮不可廢,初犯者掌嘴、再犯者杖斃。” 我身形一頓,是都覺得我平日無甚威嚴、管不住身邊的夫郎、侍衛,所以乾脆連這些表面功夫也開始要求嚴苛起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