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名就進去試試看是否可以在大姐的婚宴上加上這道菜。
她們聽後倒也沒有什麼驚異之色,只仔細詢問了我入店與出店的時間以及是否發現有人跟隨我們,我一一回答。最後,她們也未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只說一種可能是劫大姐的賊子同時準備了兩個方案,若王府這邊失敗,便將我挾持了來交換,不過後來他們行動到一半之時,知道此地已成功便未再對我下手;而另一種可能便是小米是那賊子在府中的內應,因為他失蹤的時間正好和府裡被劫的時間相吻合。此次劫持若無內應是斷然不可能把府中情況掌握的那麼及時準確的,當時只有小米一人外出(除了我之外),所以小米有嫌疑。不論真相如何,人還是要找了回來,於是母親大人下了命令全城搜尋小米。
晚上,我遲遲不能入睡,總覺得小米若真是內應完全可以裝做沒事人一般隨我回府,這樣反而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這樣想來倒是母親她們說的第一種可能居多。可他們既然已經成功,為何還要挾持著一個無用的長隨?不是該早早放了他回來麼?再回想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回想悅賓樓裡那年輕人的怪異言談——他竟然能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和我同床而睡的!而且最後那句話的語氣中似乎含著……妒意?我不確定地想,努力思索著這些事之間的關聯。
忽然,一股似曾相識的壓力襲了過來,我猛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身影不知何時已站在我的床前,我剛張嘴“啊”字還沒叫出口,那人已迅速點了我的軟穴與啞穴。我心裡慌張,不知道為何府裡的護衛還有揮弦未能發現有人入侵。
那身影將我定住之後倒一時沒有其他的舉動,只坐在床上默默地看著我。我怒目圓瞠,想看清楚到底是誰如此大膽,可惜房內雖有月光卻始終未能如願。許久,那人竟淺淺一笑、俯下身子,迅速地捕捉住我的嘴唇,我駭然已極,竟然有此孟浪之徒!只覺自己惱怒地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可是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他用力地吮吸著,舌尖輕挑在我的唇齒之間然後耐心地探了進去,慢慢摩擦著與我的舌尖糾纏,身體也漸漸壓了下來。我呼吸越來越困難,神志開始恍惚。在我覺得自己快窒息地暈過去時,他鬆了口,手卻開始在我身上游動。我一時顧不上他的手在做什麼,只貪婪地大口吸著空氣。頭腦終於慢慢清醒,人卻在他的撩撥下變得更加敏感,渾身發燙。耳邊傳來那人的喘息聲亦越加急促,我努力剋制著自己儘量平穩地呼吸,免得更加刺激了他,腦中則瘋狂亂轉想著有何法子可以儘快擺脫。想他那一吻雖然霸道但也算得上溫柔,應該不是想致我於死地之人,難道僅僅是個貪歡之輩?早知連女尊社會都有男淫賊,說什麼也要把自己的武藝練好,我心中大大後悔。
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動作湊到了我耳邊說:“你……真是可愛。”聲音被故意壓低,也因激情而略帶沙啞,可我卻立刻認出了,這人、這人竟然就是悅賓樓那琥珀雙眼的年輕人!
用情無傷
我猛地轉動眼珠,將視線迎向他,心裡把他的祖宗八輩罵了個遍。他低笑一聲,“聽出來了吧,我來看看你今日孤枕獨眠可覺得寂寞?你下午曾問過我究竟是誰,我現在告訴你,我叫秦無傷。你要記住我,不久的將來,我就會讓全天下知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其他碰過你的人或是想打你主意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包括那個彈琴的病鬼!”最後兩句,他說得咬牙切齒。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人,這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什麼你的我的,我和你很不熟好吧!而且就算是熟人,也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何況還是在以女為尊的社會!聽他的意思,凡是對我有意的人他都會不擇手段地除掉。……呃,這裡還是女尊社會麼?我一陣恍惚。
突然腦中閃過他在酒樓裡所說的那最後兩句話,心裡冒起一陣寒氣:難道是他因為小米昨日與我同床而對小米做了什麼?若是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小米突然在那個酒樓消失了。
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憤怒和傷感,沉聲道:“捨不得你那病鬼和長隨了?”說完猛地含住我的耳垂咬了一口,吃痛之下我的眼睛迅速溼潤,可還是硬把眼淚忍了回去。
可憐的孩子,我雖對他無任何男女情意,但畢竟在我身邊八年、陪著我一同長大,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卻也有相處之誼,而且在這件事上他也是無辜的。若因此而被這個變態的男人給傷害了,那真是我造下的孽了。我萬分後悔今天為那大小姐去送了玉佩,若自己好好待在府裡,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傷到小米。
沉默了一會兒,他翻身到我邊上躺下,手仍舊緊摟著我靠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