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麼?我有些不確定起來。但若不是他做的,難道是曾經殺我的褐衣人?他們又為什麼要殺尊貴的宰相之子呢?為了我?可我應該已經在他們眼前“死”了的……“錚……”琴絃斷裂;愣愣地看著被彈傷的指尖上血珠滴落,我咬牙:本無意在這裡與人爭長論短,但求能安穩地了此一生,可卻有人步步相逼,此次的仇我是定要想法子報了的!可惜那晚去都城沒來得及留下記號……。
一雙手從旁伸了過來,輕柔地握住我受傷的手指抹上清涼的藥膏,我心裡湧上歉意,這幾天實在是冷落了這身邊人。自我暈倒回來後他未曾問過我一句有關這件事的話,耐心、仔細地照顧著我,但我知道他內心正隱忍著,這樣的隱忍讓他的眼睛出現了血絲、他的嘴角抿得更加緊。
我環住他的腰靠了過去,“對不起、言楷,我真不是個合格的妻子,不但要你養著我,還老是讓你為我費心。”他默不作聲、身體有些僵硬。
“在生我氣?”我抬頭望向他的眼睛,一時辨不出他是真氣還是故意的。
“不敢。”他終於開口。
哎,聽語氣還真是生氣了呢,這倒是讓連著兩個多月來一直受寵非常的我有點不適應了,可自己現在沒有心情再多花心思安慰於他又知他脾氣倔強、既生了氣便不是三言兩語就勸得回的,於是眼珠子一轉、探過頭去吻住他緊抿著的嘴。
他嘗試著要扭過頭去避開,我自不能讓他如願、雙手使勁地攬住了他,嘴開始不停地“進攻”,一路鉤、挑、啄、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