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歡氣喘吁吁的違著良心的誇獎著,感覺像是在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紈絝子弟中,也有這樣的極品麼?閻瑞老王爺怎麼也不管一管?
“喲!笑了就好,笑了就好!也不枉奴家演這一場呢!”
腰肢一扭,身段那叫個嫵媚,閻之安誇張的以絲絹按了按唇角,帶著滿臉戲謔的笑湊了上前。
無歡忽然的覺得他似乎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少了那份的胭脂氣,倒是多了一股子放蕩不羈的味道。
“你,你是裝的?”
稍微遲疑下;無歡立即的出聲問道。
“嗯?裝?當然是裝的啦!奴家要是不裝裝樣子,怎麼能逗得笑你嘛!”閻之安微微一愣,瞬間又恢復了那種噁心死人不償命的人妖表情。
甚至,那塗著濃厚唇色的嘴巴,就緊緊的貼著無歡的耳朵輕輕的吹著氣。
無歡的身上一陣的發麻。
“小雪!”
揚聲一聲叫,正躺在一邊眯眼補眠的雪狼猛的一下跳起,狼眼爍爍閃光的瞪向閻之安,鼻間微微低吼,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這幾日,把這雪狼也實在是累壞了。好容易找到主人想休息一下,怎麼又跑進了這麼一個不識相的主兒?
敢打擾它的覺覺,咬死你!
“小雪!呃,沒事,你睡吧!”
身邊忽的一緊,一股濃郁的香氣入鼻,無歡剛要讓小雪來將這個不男不女的閻之安趕出去,卻忽然心中一動,笑著對小雪揮了揮手。
小雪“嗚”的一聲低叫,再次爬臥在地,慢慢的閉起眼。
“呼!好怕怕!差一點就被它給吃了!”
閻之安抓著無歡的衣服還是沒有放開,嘴裡大驚小怪的叫了一聲,隨後又討好的看著無歡,道:“歡兒姐姐,安安好怕。你可不可以讓它出去啊?”
指向閉眼假寐的雪狼,閻之安很哀怨的表情著。
無歡打個寒戰;不動聲色的道:“怎麼不叫奴家了?”
“安安也好聽嘛!”閻之安回得很快。
“嗯,以後別扮女人了。很醜!”
既然他不想說,無歡也不想太過的逼他。
只不過,沒事的時候別來煩她就行!
“。。。。。。。。”閻之安動了動嘴,想說什麼,卻終是沒說。
“還有,閻公子是個聰明人。閻公子在避著什麼,無歡一介女流,雖然沒有閻公子看得遠,但倒也看得個七七八八。”頓了頓,又自顧自的接著說,“閻公子有自己的活著,無歡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不過,我們既然碰上了就是有緣。無歡別無所求,只求在王爺府養傷的這段時間內,閻公子可以保得無歡周全。”
“無歡相信閻公子的本事!”
不拐彎抹角,不試探尋問,無歡單刀直入:“當然,無歡也只是猜測,閻公子可以不答應。只不過,無歡相信,閻公子日後,也一定有用得著無歡的地方!”
知道她的身份,還敢硬生生的帶她走。這已經讓她懷疑他的動機。
回了他的王府,又變著法的逗她開心,他到底想做什麼?
看似紈絝,實質鋒芒內斂;雙目炯炯有神;這哪裡又像什麼整日深迷床弟之道的男人?
綜上這一切,她敢百分百的篤定:閻之安,絕對不簡單!
沉默!
逼人的沉默,窒息的沉默!
無歡一番話擲地有聲,又目光敏銳,由不得閻之安不服!
“歡兒姑娘果然不愧擠身飛花宮頂尖殺手一列!這識人斷人的眼力架,怕是連小王我都及不上的!”
半晌,閻之安啟唇一笑,指間絲絹用力擦去脂粉紅唇,中規中距的男音不止完全的沒有那份尖聲尖氣的味道,甚至,還顯得渾厚低沉,分外的耐聽。
一雙桃花眼,精光內斂,哪裡還曾有半分的淫…光色調?
縱然是無歡早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閻之安這副天差地別的兩個極端,給看得幾乎驚掉了眼珠子。
☆、72、閻公子
“怎麼?不認識了?”
見她一副的吃驚相,閻之安苦笑一聲,隨之又桃眼一眯,扭怩聲聲的捏著嗓子叫著,“喲!歡兒姐姐,你這樣一直一直的看著人家,好害羞喔!”
“撲!”
一口口氣直接噴出,無歡回神,汗顏,急忙擺手道:“停停停!我說閻大公子,你行行好放過我行不行?”
“我是打算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