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也不得不為你們幾個開啟了。去吧,去看看玉兒。好好的一個丫頭,怎麼剛一從你太子的莊子裡出來,就變成了這樣?”
吳將軍讓開了府門,三人應聲跟進。
他們都能感覺得出,這吳將軍一說起自己的女兒,那聲音明顯的降低了許多。
吳玉兒的閨房,三個大男人毫不避諱的坐著,吳玉兒一臉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委屈的眼底盡皆淚水。
心中卻是暗恨!
該死的無鶯,你好毒的心!
“玉兒,叫過大夫了嗎?”
盛墨當先出聲,關心的問著。
拋開兒女婚事不談,他對她,便像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的關心著。
“太子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吳玉兒小嘴一扁,就要哭出聲來。盛墨沐沂霖交換個眼角,盛昀搶聲問道:“玉兒妹妹,你有什麼可對不起的?說出來,昀哥哥替你做主了!”
“嗚!都是玉兒不好。要不是玉兒,歡兒姑娘怎麼又會被成老闆給帶走。”吳玉兒眼淚汪汪的看一眼盛墨,“那個成老闆給玉兒下了毒,逼著玉兒。。。。。。。。”
話沒說完,盛墨已是臉色一變,一把抓過了她的手,二指併攏,按在了她的脈間。
吳玉兒停止了哭泣,對於盛墨的這個意料之中的探查,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的反應。
眼睛一眨,眼淚撲落落的往下掉:“太子哥哥,不用看了。玉兒自己都是大夫,這毒,這毒。。。。。。。。”
說了兩次‘這毒’,卻總是不敢往下說,沐沂霖聽著不耐,“玉兒小姐,你有話就直說吧。太子王爺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顧忌不敢說?”
“可是,玉兒還是。。。。。。。”
玉兒為難的抬起頭,飛快的掃了一眼盛昀,又急忙的低下了頭。盛昀忽然覺得不安。
“墨,怎麼回事?”
眉頭一擰,問向了把脈的盛墨。
在人前,他們是兄弟。在人後,他們便是仇敵。是以,兩人明面上的關係,維持著還算可以。
只不過,沒外人在場的時候,盛昀從來都是隻叫他的名字。
“昀,你來看看!”
盛墨臉色陰沉的放下了手,等著盛昀探過之後,盛墨淡淡發問:“怎麼樣?”
“飛花宮的毒藥!是她!”
盛墨微微皺眉,是她的可能性相當的大。也只有她,才會如此的瞭解他們。
盛昀眼色複雜的望向吳玉兒,“玉兒,你告訴昀哥哥,那個成老闆逼著你帶了歡兒離開太子哥哥的山莊之後,又往哪裡去了?”
“原先是往將軍府來的,路上還碰到了太子哥哥急匆匆的趕回山莊。可是那時候,玉兒不敢出聲,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哥哥騎著馬跑過。後來,又走了一段路,那成老闆就忽然出手打暈了玉兒,再醒來時,就在將軍府了。。。。。。。。”
吳玉兒半真半假的說著,一副用力去想的模樣。
盛墨微微的嘆了口氣。
“昀,依你的判斷,她帶了歡兒離開,可能會去什麼地方落腳?”
☆、71、閻公子
“哐”的一聲,房門被開啟。
無歡抬眼望去,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
“歡兒姐姐,依你看,奴家這一身打扮還過得去吧?”
閻之安手捏著絲絹,走著一字步,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
上身一件大紅的花衣,下身一身碧綠的燈籠褲,臉邊打著腮紅,唇邊描著口紅,自認為風情萬種的轉著圈的讓無歡看他的打扮。
“撲!”
身後的兩個丫頭忍不住的低下頭,輕輕的笑了一聲,又趕緊的臉色一整,憋著笑的臉,很辛苦。
“你們兩個下去吧!”
無歡嘴角抽搐著,揮手趕著兩人。這要真的笑出聲來,這位閻公子的臉面可真的就掛不住了。
兩個丫頭連話都不敢說,急急的走了出去,無歡隱約見得兩人忍得很辛苦的背影,微微的抖動著。
“撲哧!”
門一關,無歡再也憋不住那笑,肆無忌憚的就笑了出來。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的。
“笑笑笑!笑什麼嘛!奴家的這衣服到底好不好看嘛!”
閻之安惱怒的一跺腳,捏著嗓子的斜起眼,無歡越發笑得喘不上氣來。
“好,好看,好看!誰要說不好,不好看,咱去抄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