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如就出發,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就是了。”她答應著回屋子收拾東西,心裡忽然一動,旋即又搖頭,這麼著恐怕只是給他添了麻煩。直到第二天一早出發時還決斷不下。
辭別了呂葆中和李氏,她一路趕到王屋山,師傅撫著她的頭髮笑說:“到底是回家了不一樣,如今打扮得象個大家小姐了。”又嘆氣道,“你父親原是我明朝宿儒,心裡一直向著我們,才肯把你交給我,如今你大哥去考試,我也知道他不得以,只是你要一直記著,我們江湖白道中人,都是心念著匡復大明啊。”她雖然點頭稱是,心中卻不由一凜,呂四娘身上要揹負著國仇家恨,她這個穿越來的,能都放下不管麼。幸而師兄師姐在旁道:“小師妹才來,師傅還記得說這個,師妹只怕在家裡受拘束了,來這暢快玩幾天吧。”
三天後她拜別師傅和師兄師姐,下了山卻躊躇,究竟該往哪裡去,這些天裡其實一直委決不下,她拍拍身下的馬,道:“你自己走吧,你走哪裡就去哪裡。”馬兒沒得到主人指示,在原地立了一會後就往北走去,她輕聲道:“既然這麼,那就去看他。”說著噗哧一笑,其實圍場和北京,可不都在北面,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