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又朝著嶽樂發難了:“這皇上扣了半宿的人,就沒句說法?他想把博果爾怎麼樣?”
這句問得多餘,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皇上,那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
雖然已經死無對證,連倖存的喬柏年也要判絞刑,但是仍然要給予一定的懲戒。濟度要去守皇陵,對博果爾,卻是一字不提。不知是看在兄弟情份,還是看在烏雲珠的份上,成全夫妻情分,想他多陪陪她。
靠女人得同情,博果爾才不稀罕這個,而且,很快,處罰他的號令,也要下來。
這居然是皇后促成的。當然,發號施令的那個,是太后。
不得不承認,這件糟心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件好事。起碼,它促成了另一對婆媳的感情。雖然慧敏並沒有直接做什麼,但是,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站對位置,太后也會覺得很舒心。
“接下來,你怎麼看。”她把彈劾的摺子放下,簡單地提了一下,慧敏皺眉:“皇額娘,您這是難倒我了,我不懂的。”
“政事你不懂,你只當家事看。”福臨在向慧敏靠攏,要拿住他,太后一定要拿下她,如果能馴服她,利用她,兩全其美,以後也可以省點力。要讓她聽話,一定要。
看她到底是真聽話,還是假聽話。眼前就是很好的試探時機。
濟度去守皇陵,博果爾不用去,反而會引人議論。還要在家裡對著那個女人,這是一種折磨,倒不如一併罰了,順水推舟,也可以乘這空閒,給他再挑一個好的。
意思講得簡單明白。太后很滿意:“不錯,懂事多了。我也這樣想。那麼,你給他挑一個?”
“皇額娘,我可不會挑。”越想得到,越要做出不想的模樣,才會給你。越想做,越要推,這麼久了,慧敏也漸漸明瞭太后的心思。嬌嗔地回:“我都累了。”
欲擒需故縱。太后果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