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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聲,那可就麻煩了。程氏一門待嫁的女兒可不在少數。

程怡芳的一個堂嫂虎著臉走上前強制著把程怡芳拉起來,程怡芳的孃親面紅耳赤的說道:“書皓,你說這話可太沒有良心了,剛才怡芳暈倒明明是你抱住了,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你毀了怡芳的名節,卻這樣倒打一鈀,你,你……你舅舅還活著!”

陸書皓直視舅母,沉沉的說道:“母舅再大也大不過道理。”

程怡芳的孃親見陸書皓如此強硬,氣的快瘋了,她不加思索脫口而出道:“好你個陸書皓,看你舅舅不告你個不仁不孝!”

沈倩如心中怒極,抬頭看著程怡芳的孃親冷聲道:“天下之事大不過一個禮理二字,今日之事在場之人都是人證,便是舅舅去告,見了官我們也有話說。若舅舅舅母不在乎程家女兒的名聲,眼中只有怡芳表妹一個,那便去告好了,我們陸家雖不願惹官非,可也絕不怕惹官非。”

沈倩如此言一出,原本就已經動搖了的程府其他女眷們心裡更加慌亂,她們或拉或勸的將程氏拽了回來,程之野的妻子還上前向陸書皓沈倩如行禮告罪,然後灰溜溜的出了靈堂。

而陸氏族中女眷見沒戲可看了,便也跟著走了出去,這回她們可算是見識到平日裡看上去柔柔弱弱沈倩如竟然如此的強悍,在吃驚之餘,也都收起了要把自己孃家女兒塞給陸書皓做妾的念頭,正室夫人如此厲害,小妾又豈有出頭之日。

當人走光之後,沈倩如看向陸書皓,疲倦的說了一句,“這才是個開始,以後還不知……”沈倩如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搖了搖頭走入了帳幔之中。丈夫被人投懷送抱,她的心裡鐵定不好受。

陸書皓對於沈倩如突然的情緒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倒是陸婉婷嫁人之後有了些感受,便走到哥哥身邊輕聲說道:“哥,嫂子這是在乎你。”

陸書皓哦了一聲便想跟進去,可此時外頭響起擊鼓之聲,又有人弔喪了,陸書皓只得在靈前跪好,陸婉婷也進了內闈跪在沈倩如的身邊。

再說程怡芳等人出了靈堂之後被引到後堂用茶休息,程怡芳越想越不甘心,便命身邊的丫鬟找到程之野,將剛才靈堂之事添油加醋的學了一回。

程之野原本是不打算在姑媽的喪事上鬧的,他想的是放長線釣大魚,可是聽妹妹的丫鬟這麼一話,程野便覺得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子,他擼著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我原打算放他們一馬,如今他們卻欺到我頭上來了,哼,你去告訴你小姐,就說我一定給她出這口氣。”

程之野沒有立刻就鬧,他一直等到出殯之時才出手。出殯這日,只見程之野披頭散髮身著重孝跪在陸府的大門口,捶著地的號淘大哭,一聲聲叫著:“姑媽死的冤,陸家子孫不孝……”等等。

大學士隋文忠受人之託當忠人事,他一聽門上回稟太夫人孃家的侄子在門前鬧事,一雙濃眉便緊緊的擰了起來。這民間鬧喪之事他素有耳聞,可從來還沒遇上,這回倒是瞧見真的了。

隋文忠來到大門外,冷著臉沉聲喝道:“程之野,休得無理取鬧,驚了太夫人之靈,生者逝者都不容你。”

隋文忠做了十來年的官,身上的官威極重,他原就是個不怒自威的相貌,如今動了氣,便越發的有威儀,程之野雖然不知道隋文忠的來頭,可是看了他的樣子,心裡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雖然心裡有點兒怕,不過程之野還是要鬧。他不理會隋文忠的怒喝,只捶著地哭道:“我那可憐的姑媽死的冤啊……她嫁進陸家二十年,受盡了辛苦,唔唔……”

程之野只想著自己這麼一哭一鬧,陸家怕誤了出殯的時辰,必然會向他妥協。通常也的確是這樣,可是程之野這回失算了。他只哭了半句,便被兩個大漢捂著嘴架起來丟到一旁,也不只那兩個大漢動了什麼手腳,程之野被丟到角落之後不能動不能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豹眼鋼髯的男人帶著兩個年青男子從他的面前走過,徑直走向隋文忠。

隋文忠一見來人,便躬身行禮道:“見過侯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倩如的親爹霍大海,跟在霍大海身後的自然是霍飛揚和霍雲揚。

這父子三人向隋文忠抱拳道了一聲:“隋大人辛苦。”霍大海還特意說了一句:“隋大人,似那等無聊狂徒,本侯直接打發了,免得誤了本侯親家夫人出殯的吉時。”

程之野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可是耳朵能用,他一聽霍大海自稱本侯,才猛然想起陸書皓的妻子可不就是武威侯府的千金小姐,想以此處,程之野嚇的渾身溼透了,他不過就是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