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終於是替鄂子督兩人將身體裡面的那些小蟲子清理乾淨。
此時黑袍男子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然後從裡面倒出來些許白色的粉末,灑在了莊逍遙的傷口上。
那藥粉灑在傷口上似乎是很疼,莊逍遙痛得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在替莊逍遙上完了藥以後,男子又將那藥瓶丟給了南宮影,讓他如法炮製。
到終於將兩人的傷口處理完了,也包紮好了,已經快要天亮了。
邊境的天,總是亮得特別的早。
感覺到天色越來越亮了,黑袍男子才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看了一眼南宮影。
“你把逍遙帶到軍營,我將鄂子督帶回皇宮。”說完,也不管南宮影的驚訝,便徑直的抱起了鄂子督,轉眼就消失在了南宮影的眼前。
看著來去如風的男子,南宮影有些呆愣。
他居然知道兩人的名字?這個神秘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而且,他還直呼鄂子督的名諱!腦海裡快速的閃過一些人,可是都馬上就被南宮影否定了,最後,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同樣很神秘的傢伙來。
難道,他是易裘?
這個想法,讓南宮影有些錯愕。
剛才就發現他的眼神很熟悉,不過聲音卻是聽著很陌生,現在想想,可能是他有意而為之,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才故意改變了自己的聲音。
只是,如果是易裘的話,他為什麼不用真面目來見人?
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那個人,好像是易裘,又好像不是易裘。
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個究竟來,南宮影只有作罷,將莊逍遙抱了起來,便沿路返回。
當莊逍遙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邊境的軍營裡。
睜開眼,不再是那漫天的黃土,而是一個圓形的帳子,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提醒著他發生過什麼。
口乾難耐,莊逍遙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眼周圍。
看樣子,自己應該是已經來到了軍中,這裡正是主將的帳篷。
可是,為什麼會來到了這裡呢?自己不是跟鄂子督被困在了那個鬼地方了嗎?
想了一會兒,莊逍遙只覺得腦袋很痛,卻是想不起來後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了。
“來人。”剛剛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可怕,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好像那被打破了的銅鑼摩擦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