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那樣通天的本事。
出來以後,太陽已經沉入了地平線下了,只能看到夕陽的餘光照射在大地上。
太陽下山了以後,這裡的溫度不再那麼高,反而是有些清爽的涼意。
“現在怎麼辦?”看到黑袍男子似乎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是一味的看著懷裡的莊逍遙發呆,南宮影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走。”黑袍男子似乎是不願意多說話,淡淡的說了一聲,便施展輕功,抱著莊逍遙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南宮影只有無奈的跟上。
一路疾馳,兩人很快的便隱沒在黑暗中。
遠遠地,便可以看到有燈火的光,南宮影見狀,有些微怔。
這裡他少說來來回回也走了不下百次,卻不知道這裡居然還有村落。
進去了以後,南宮影才發現自己錯了,這裡哪裡是什麼村落,分明就是一個墓地。
天色此時已經黑透,只能看到隱約的熒光,剛才看到的燈火,其實是屍體上的磷粉在接觸空氣自燃以後發出的,也就是他們平時說的鬼火。
不時的看到有熒光蟲飛過,可是那美麗的熒光蟲,現在看在南宮影的眼裡都變得有些恐怖。
一向自詡膽子大的他,也是生出些許的恐懼來。
這個地方,陰氣太重了,而且進來這裡以後,他居然可以聽到呼呼的風聲,彷彿鬼吼一般的可怕。
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人,一雙手不知道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對於恐懼這種事情,幾乎沒有發生過在他的身上。
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有些害怕的感覺生了出來了。
不自覺的就跟貼了前面的那個黑袍的男子,南宮影看著他的背影的時候,居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來,彷彿是,很安心。
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南宮影不由的狠狠一震,似乎是驚訝。
他居然,會在一個男子的身上,找到了安心的感覺!難道是因為看到鄂子督跟莊逍遙兩人愛的那麼過癮,他也染上了那斷袖的癖好了嗎?
想想就忍不住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連帶看向黑袍男子的眼神,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黑袍男子,自然是不知道南宮影心裡的那些想法的。
走了一會兒之後,便來到了一個看上去比較豪華點的墓地旁。
墓地是用天然的大理石打造的,地上鋪了一層的大理石。
黑袍男子將莊逍遙輕輕的放在了大理石上,從懷裡摸出了火石,點燃了一根蠟燭,然後才將他的衣服脫去。
藉著燭光,可以看到莊逍遙的身上,有無數的紅色的傷口,傷口處有些膿狀的物體,上面依稀還可以看到一條黑色的小尾巴露了出來,正在輕輕的搖晃著。
南宮影見狀,身上也是覺得一陣的寒意,連忙的也將鄂子督放了下來,脫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只見鄂子督的身上,也是跟莊逍遙一樣,佈滿了那種可怕的傷口。
似乎是被某種生物生生的咬破了面板鑽進了血肉之中一般。
南宮影下意識的就看向自己的身體,不過奇怪的是,他的身上並沒有這種傷口,心中忍不住的有些奇怪。
“你剛剛喝了我給你的水,那裡面有這些蟲子害怕的東西。”似乎是知道了南宮影心中的納悶,黑袍男子好心的解釋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會回答自己,南宮影對他突然就生出了些好感來。
也沒有再去理會南宮影,黑袍男子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匕首來,然後在蠟燭上面烤了一會兒,便直接的刺入了莊逍遙的皮肉之間,將那個帶著膿的傷口裡面的小蟲子活生生的挖了出來。
“噗”的一聲響起,一隻手指大小的蟲子被挖了出來,出來以後,黑袍男子手起刀落,直接就將它切開幾段。
看到黑袍男子那利落的手法,南宮影心中震驚了一下。
“不想他死的話,就照著我的方法去做。”抬頭,淡淡的掃了一眼正在發呆的南宮影,黑袍男子冷漠的開口。
似乎,他對於鄂子督的生死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
南宮影聞言,愣了愣,才低頭看了一眼鄂子督。
他身上的情況,看起來好像比莊逍遙還要嚴重些,身上幾乎沒有一處面板是完好的。
嘆了一口氣,發現鄂子督身上還有一把小匕首,南宮影便順手將拿來用了。
兩人忙活到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