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至於離開白府沒帶走一根羽毛吧?”
“哪能呢,所有的婚前財產我都沒有帶進白府,本來是想看看白府的真心,結果我婆婆一看我窮困潦倒的出身便天天給我臉色,我當然不捨得拿出私房錢給她糟蹋。你都不知道,我剛成親那個月裡經常夢見我婆婆逼迫白楚修了我,弄得我每天早上都一身冷汗,還不敢和白楚說。”
“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啊,應該早點讓途穆幫忙去刺激刺激你那婆婆。”
“算了,都過去了,反正是長輩,不見不煩。對了,別光說我了,你和黑崖現在怎麼還是不溫不火的,你不是還想著白星凡那個混蛋吧?”
“如果忘掉一個人那麼容易,或許就不會愛上了。”
“得,你別和我說得這麼玄妙。一千個男人裡有一個像黑崖這樣的就不錯了,你還想著白星凡,某非你上次回去他從新向你表示了,你心動了。千萬別回頭,這草絕對是一顆毒草,你想著他之前能為了金錢去了小茵,為了權勢下毒於你,眼睜睜看你在黑國掙扎,就算他現在大權在握,誰知道那天又發現了你的價值,轉而再陷害你一次。對了,你的財產的事情沒和他說吧。”
“梓顏,你當我是傻子呢,我只是說忘掉不容易,並沒說我要回頭啊,這顆草有毒我也知道,不過上癮還是需要時間戒掉的。至於財產當然不能說,說了我沒準兒就是下一個常小茵。我只是很奇怪,黑崖喜歡我什麼,雖然他表現得那麼堅決,但是我還是很迷惘。”
“你直接問他啊,問我做什麼?”
“我還是等到我對他心動了再說吧。”
“你先把你對他的戒備放下來,要不你總是看不到他對你的好。”
“早都放下來了,就是因為他對我太好,我才覺得好像自己怎麼努力都很難。”
“算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是個感情的失敗者,對你的建議估計也沒什麼用。對了我在你這住一陣子吧,這裡好'炫'舒'書'服'網'啊,免得又聽到白楚那爛人的訊息”。
於是梓顏住了下來,當然黑崖為了自己女人的所屬權,讓煊澤負責接待炎業。煊澤便陪著風度翩翩的紫竹宮主狩獵、垂釣、遊船、騎馬、爬山,在煊澤的幽默和碧禾美麗景色薰陶下,梓顏的心情逐漸轉好,煊澤很是驕傲的告訴馨語,那炎業的拉長了的驢臉已經被他解救成笑意融融了。這話恰好被炎業聽到,於是煊澤便被炎業打著到處跑,用煊澤的話來說這消瘦的傢伙武功、輕功和體力也太好了,等煊澤的外衣被炎業劃得全成了布條,而內衣毫無損傷的時候,煊澤對炎業便改變了態度,充滿了對強者的欽佩和尊重,不再玩笑炎業像個女人一樣白皙和修長了,而炎業也放下劍,開始開心的領略這碧禾的風情。
黑崖很是高興馨語有這樣的朋友,起碼行走江湖的時候是一份很大的保障,而且炎業的真誠絕對可鑑日月,只要少來幾次就好了,不過自從搬到這江南,炎業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便跑來,讓黑崖很是頭痛。不過這是後話,這次,炎業因為紫竹宮有事情要處理,匆匆離開,還是讓黑崖十分的開心。
兒子
……》
……………………
誰的兒子,本來恆禹十歲的時候提前完成學業回來,方旭卻使壞告訴黑崖這個恆禹小朋友他只有九歲,這樣黑崖便吃醋到底這個孩子是馨語和誰的。這個孩子又善於易容,過了很久黑崖都沒弄清楚到底哪裡像自己,只像馨語,還有些淡淡的像星凡,沒有自己的影子,問他,他竟然說藥王只告訴自己的母親是誰,不知道父親是誰。
“什麼,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誰?”
“是啊,不過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和我娘在一起,我還是叫你一聲爹吧?”
“哼,我黑崖不缺兒子。”
“是嘛,難道我真的是白王的兒子,天那,那我還是去白國王宮……”
還沒等黑崖反應過來,輕功了得的恆禹便晃走了。於是就發生了前面在白國王宮,恆禹去騷擾星凡的那一幕。當然恆禹一看到黑崖的樣子立刻就知道這就是自己的爹,不過想到孃親就是為了這傢伙把自己撇在藥王谷真麼多年,心裡的不平衡,便發作了。後來煊澤評價說這父子兩個多一個習慣,就是喜歡在小事情上發作。
等恆禹從白國王宮玩耍回來之後,一進入碧禾便被星凡拖到浴池中,滿是草藥的浴池,很快恆禹就露出了真面目,雖然還很稚嫩,但和剛進懸重樓的黑崖那麼相像。看著自己的翻版,黑崖確認了這就是自己的孩子,差點大打恆禹一頓,從那以後恆禹便認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