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草藥的樣子,於是以前口頭描述草藥特徵的考試,變成了圖+口頭描述草藥的藥性,這樣的日臻完美的描繪那些稀奇古怪的草藥,讓恆禹和他老爹在繪畫上的所長完全不同,恆禹更加善於工筆畫,能夠將人或者植物的細節一筆一筆的勾勒清晰,宛如生動活躍一般;而黑崖則更多的是在意境上的大膽用墨和創意,一個細膩一個粗廣,但都是栩栩如生。
恆禹之所以會後來說是善良也不是,主要和兩位長者變態的教導有關:別人敬他一尺他還別人一丈,這是方旭的功勞;而別人算計他一尺,他也還別人一丈,這便是藥王的功勞。藥王諄諄的教導,很多毒醫都是因為太過迂腐的善良而被橫屍荒野的;而方旭卻語重心長,很多毒醫都是因為禍害武林而讓醫者的名聲惡臭江湖的。就在這樣矛盾又統一的教導和影響下,恆禹便茁壯的成長著,雖然其間兩位長輩會時不時拿出剪刀來按照他們的意願來修剪恆禹,但等恆禹五歲以後,性格基本長成了,兩位長輩說東恆禹就不再會真的向東前進的。這樣的個性,後來讓黑崖很是驕傲,卻讓馨語很是頭疼。
心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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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馨語和黑崖兩個人在碧禾中生活,日子久了,很多事漸漸清晰起來,且看著梓顏和煊澤白楚間的故事,馨語很想知道狂妄的黑崖對自己是什麼時候心動的,有幾次相問出口,又怕被問到自己何時才會心動。
或許後來小馨不會知道,黑崖在懸重樓的偶爾離開還是去執行那些讓黑崖厭惡的刺殺,不過,因為有小馨那句與其掉眼淚,還不如表現的輕鬆些,會活得更開心。黑崖自從到了懸重樓便不再回國,除了外出接任務,任務完成也不再回府。
馨語後來告訴黑崖自己的財產和人力物力,表示若黑崖願意復國,黑崖表示現在的生活沒有徵殺自己很幸福,孤家寡人的那種掙扎還是讓情敵去體驗。
但是一個在猜測對方什麼時候對自己心動的,怎麼會甘願受死;一個卻在猜測對方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心動,甘願和自己共度餘生,而不僅僅是愧疚、報恩和感動。兩個人都各懷心事,但都因為驕傲而磨不開口。
炎業來訪,讓馨語很是開心,又像在聊城那樣,成天兩個人溺在一起。黑崖看著這個馨語當時為了攀比而送了那麼多銀兩的給梓顏的混蛋來,而且自己在聊城被這傢伙折磨,還有動不動就說碧禾的礦藏應該低價賣給紫竹宮,竟然得了便宜不說,還跑到島上和自己的女人溺在一起,很是氣憤。都說得了別人便宜的人手短,黑崖覺得炎業給他的感覺就是拿他的錢那是看得起他。但是娘子大人嚷著整天看見他,好不容易同門來了,堅決讓黑崖和她們保持距離,黑崖還是隻好作罷。
梓顏和馨語在碧禾到處晃盪,因為碧禾的絕對安全,加上梓顏的絕世武功,馨語要求侍衛們都退避三色,她們要私聊。這更加讓黑崖嫉妒得牙癢癢。
碧禾的每個島嶼的風景都不大一樣,讓人彷彿身在不同的國界一般,有高山流水,有碧藍的河岸,有淺灘銀沙,各種鳥類在河面滑行,讓梓顏煩躁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你怎麼心情不好?”
“小語,白楚又娶了一房,我已經搬到江南的別院了,孩子我本來想帶走,但我婆婆堅決不同意。留在那裡看著婆婆的刁鑽,看著白楚和新人的笑,沒意思;但離開了,又很思念孩子。”
“梓顏,白楚怎麼能只顧著新人呢?”
“那倒沒有,他只要在府裡,每個月都會有幾天固定去我那,但是,我是誰,炎業怎麼會當一個等待別人選擇的可憐蟲。本來他從邊城帶回那個女子,我以為是邊城太寂寞,不過回到京城,他竟然又娶了,最近又娶,府裡現在真是各色花朵爭豔,我是不屑於和她們強的。”
“你不是被我帶壞了吧,也覺得那麼多人分享的夫君和感情是髒兮兮的。”
“是啊,一看到他,一聞到他身上別的女人的味道,我就想起你以前和我說,你認為□狂黑崖同學髒兮兮的,我現在對白楚也是這樣的認識。”
“他還不知道你是炎業?”
“不知道,知道了我怎麼逍遙呢,我放過他,他最好也放過我,我怕紫竹宮的誘惑對他主上太大,炎業這兩個字會讓他不想放過我。”
“怎麼像白楚這樣的穩重的也會流連花叢,我以為只有像途穆那樣的呢,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你綁在我身邊。”
“所以,以後北堂大宮主可要多準備銀兩養我啊!”
“我當時給你的嫁妝可是很豐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