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幾輪下來,淺蘇已經被罰了好幾杯酒了。沒辦法,腦子裡詩句雖然不少,但是一急,反而很多都想不起來了。比如那句“舟載人別離”,明明淺蘇可以接“離離原上草”的,但就是當時腦子宕機卡住了,楞是沒想起那句詩來。
絕色女也沒比淺蘇好哪兒去,連連被罰。
只是喝到第七杯的時候——
淺蘇突然深深皺眉。然後捂著肚子,靠著椅背,對絕色女道:“肚子很痛。”
絕色女知道淺蘇,如果只是隱痛,絕對不會這麼明顯地求助。她都說肚子疼,那就是痛得不得了了。
於是便歉意地道:“我小弟突然有些不'炫'舒'書'服'網'。”忙忙關上了包廂門,拉好了窗臺的簾子。
扶著淺蘇到床邊坐下,這才發現她後背已經被汗浸溼了。
絕色女也沒有胎兒有恙的經驗,在一邊不知所措,急急關切道:“你要不要躺一躺?我這就輕功出去找大夫。”
淺蘇輕輕搖搖頭,抓著絕色女的手,不讓她走開——絕色女要走了,她一個人待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充滿變數——這流產不大自然,極有可能是人為。她怕絕色女這個會武功的一走,那個下手讓自己流產的人會更加肆無忌憚。
可是就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已經有一絲絲的血,從淺蘇衣下,沿著腿流下來了,在地上積起濃濃的一灘殷紅,甚為可怖。
絕色女更加著慌,不禁低哭出聲:“對不起,我帶你出來,結果還……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