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麼了?”
老鴇被嚇住了呆呆的看著曉波,又回頭看著小雅,小雅也正驚訝的望著曉波。
曉波緊盯著小雅,白色碧霞羅衫,逶迤拖地白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若長髮披散開來,迎風舞動,不正是那日說見得狐仙?那日所見的白衣女子?只不過多了些活生生的人氣。
曉波一把抓住她,“姑娘,不,仙女姐姐,求求你,帶我回去好不好?”姑娘被嚇傻了,“娘…。”
老鴇上前一把扯開曉波,大叫:“我說這位爺,您來鬧場子的嗎?來人…”
“慢著!”十爺走到他們跟前,拋了一大錠銀子給老鴇,意示她走開。
俗話說見錢眼開,老鴇結果銀子塞進懷裡,換上一幅笑臉,“小雅,好好陪兩位爺。”轉身有點婀娜的走了。
十爺拉著曉波坐下,意味深沉的看了眼,對小雅說:“姑娘,可會些什麼?”
“奴家給兩位爺唱個小曲。”小雅說完,溫溫柔柔的起身坐到琴邊,伸手撫琴,低吟淺唱。
曉波剛才看到小雅那麼驚慌,忽想起自個兒相貌變了,可能是人家姑娘不認得,琢磨著想什麼招讓姑娘認出他來。
回過神來凝神聽來,這唱的什麼阿?聽不懂,曲子跟嚎喪似的,簡直是謀殺。可他十哥倒是聽得很受用,閉著眼搖頭晃腦的。
曉波起身裝模作勢的走到小雅身邊,小聲地問道:“小雅姑娘,出臺嗎?”
琴聲嘎然而止,小雅看著曉,奇怪的問:“這位小公子,您說什麼?”
曉波見她聽不懂,突覺心情浮躁,“十哥,弟弟想回去了。”
十爺也瞧出曉波一連串的古怪,怕他發病,給了小雅一錠銀子後帶著曉波回去了。
一路上兩人無語,沉默半晌後十爺終於忍不住了,問:“十四弟,你今兒個怎麼了?”
曉波怔怔的看著馬車窗簾,幽幽的說:“十哥,我做夢夢見過這個女子。”
“撲哧”,十爺笑了出來,“有緣夢裡來相會?十四弟,瞧不出你還有這一招。”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姑娘今日可是被你嚇壞了。”
回去後,十爺將這個當笑話說給八爺、九爺聽,八爺狠狠地說了一頓十爺,說十四弟還小怎麼能帶去那種地方,可又好奇小雅是個什麼樣的人,抽空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