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人的地方,小聲地說:“十哥,聽說京城有八大胡同,你可曾去過?”
十爺眉一挑,“十四弟,你不是都忘了以往的事兒嗎?怎麼還記得八大胡同?”
曉波立即獻媚笑道:“哎,十哥,這八大胡同名聲兒這麼大,我哪能把它給忘了呢?你…能不能帶我去瞧瞧?”
眼珠裡直勾勾的盯著十爺,小心肝兒嘣咚的直跳,那煙花之地可召喚呢!
“嘿!我說十四弟,怎麼這一跤摔出竅了?以前哥哥拖你來都不去。”十爺咧著大嘴笑著,一巴掌拍在曉波的肩上,拍得他有些痛,又不敢說,嘿嘿乾笑了兩聲,“長大了嘛。腦袋摔靈光了。”
“走,今兒哥哥帶你瞧瞧去!”十爺手一揮,跟馬車伕說了聲,馬車調轉頭奔向八大胡同。
曉波選了半天,最終還是選了朗朗上口的怡紅院,好像在現代這三個字就比較普遍,先進個大眾化的看看再說。
老鴇老遠的就迎上來,“唉呀,大爺們,今兒個怎麼才來啊?咱這姑娘可想死你們了。”像蜜一樣的聲音驚得曉波渾身一顫,雞皮疙瘩直起。
杜曉波小聲問,“十哥,可是認識你?”
十爺低聲答:“都是這樣說的,除了常客她們誰都不認識。”
十四放下心來,被老鴇拉到二樓找了個雅間坐下。
“叫你們這兒最好的姑娘過來。”啪一聲,十爺財大氣粗的摔了一錠銀子在桌上。
十四目測了一下,不少於二十兩。暗自摸了下自個兒的錢袋,娘啊,空的!剛才來的急,竟然一點銀子都沒帶。
老鴇叫姑娘去了,十四對十爺說:“糟了,十哥,我沒帶錢,沒帶銀兩。”
“哎,十四弟,今兒個算哥哥請你。” 十爺很豪邁的大手一揮,這點銀子算個鳥。
“大爺,姑娘們來了。”老鴇領著幾個姑娘嫋嫋娜娜的走進來,一陣香粉味撲鼻而來。
“啊…切。” 曉波打了一個老大的噴嚏,這香味快要燻死人了,怎麼這麼難聞?
比起雨琳的香水差了十萬八千里。這杜曉波也真是,也不想想人杜雨琳用的是什麼香水,毒藥,可是cd的毒藥哎!
曉波皺著眉捂住鼻子,“十哥,這什麼味啊?燻死人了。”
老鴇叫起來:“哎喲,我說這位爺,您可是來的煙花之地,這是香粉味兒!爺可是第一次來?”
曉波納悶:“你怎麼知道?”老鴇有些不屑的瞟了十四一眼,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爺,咱連這個都瞧不出,還怎麼做老鴇啊。”
曉波覺得說的有理,連連點頭,“說得是,說得是。老闆娘,佩服佩服!”
“老闆娘?”老鴇怪叫,十爺坐在一旁沒說話,對那幾個姑娘看了一圈,說:“換!”
這兩位爺今天穿的雖是便服,可質料上乘,質地考究,做工精細。再瞧這兩位爺的不凡氣度,老鴇知道是貴客,忙陪著笑臉道:“兩位爺,這可是咱這裡最好的了。”
十爺盯著她冷冷一笑:“我說你當爺是傻子?惹了爺不高興將你這給拆了。弟弟,咱們走!去湘蕭館,人家那裡名兒瞧著就舒坦。”
十爺起身欲拉十四爺離開,這貴客走了可不是白白跟銀子過不去?老鴇忙攔下,獻媚的笑,“我說爺,您消消氣,實在是咱們小雅姑娘有個壞習慣,每天午間定要小憩一會兒。您坐,老身這就去瞧瞧她醒了沒,沒醒我也給您叫醒!”
說完快步離去,走前對這幾個姑娘使了個眼色,讓她們留下人。姑娘們會意,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撲過來,“爺…!”
十爺桌子一怕,“去去去。”十分不耐,姑娘們被他喝住,哼了一聲個個離了屋。
“十哥,你去過湘蕭館?比這裡好嗎?” 曉波見她們走了忙問他十哥,十爺笑笑,“去過幾次。”
“她們穿的可是漢服?”
“漢服?恩,是啊,你識得?”
“好像見過。”是見過,雨琳和藍星穿過,那個神秘白衣人也穿過,尤其那個狐仙,那飄飄欲仙的白衣,長袖如水甩出,長髮在風中飛舞的情景如今閉上眼就能清晰地看見,就跟剛剛發生過似的清晰。
“兩位爺,小雅來了。”老鴇的聲音很快出現,接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跟著走進來,十爺抬眼瞧瞧,嗯了一聲,似乎很滿意。
曉波回神看去,只聽見“啪”一聲,捧在手上的茶杯摔倒地上,驀的站起身,指著小雅驚恐的問道:“你…你…。。”
十爺也起身,拉著曉波,“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