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三奶奶過去呢。”
眼下二老爺徹底叫太夫人放了心,姜氏不在府裡,太夫人著急韓睿龍的婚事,自然而然就落到劉氏頭上,找自己過去做什麼?
半晌才想起容蘭的事兒來,莫非是為了容蘭?
在心裡將之前就想好的說辭複習一遍,就帶著兒子去壽禧堂,正好遇見劉氏不知何故從屋裡出來,見了安靜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低聲道:“你去看看來的是誰?估摸著你自己也想不到呢!”
安靜茹被她說得滿腹疑惑,門上的丫頭打起簾子,朝哥兒已經率先爬上門檻進去了。安靜茹跟著進去。
太夫人坐在上首,盧氏在旁邊端茶遞水,下首右側坐著一對母女。安靜茹只覺眼熟,看了半晌,才認出那位夫人是賀三夫人。
那麼,賀三夫人身邊的姑娘就是——賀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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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了一天一夜,寫了刪,刪了寫,小果想撞牆來著……
☆、143:賀三的手段
還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呢!賀三姑娘和兩三年前比起來,竟然差別不大,若不是她開口說話又知道賀三老爺就這麼一個女兒,安靜茹會以為是賀三姑娘的妹妹。
賀三姑娘舉止得體,優雅地福福身:“韓三奶奶,久違了。”
安靜茹失笑,確實久違了,久違到幾乎已經忘記了這個人,想到剛才自己驚愕地望著她,歉然地還了一禮,“沒想到是三姑娘,倒是我失態了。”
賀三姑娘微微一笑,安靜茹叫朝哥兒過去見禮,賀三姑娘笑容自然,取了一個荷包作為見面禮送給了朝哥兒,朝哥兒有模有樣地道謝。賀三夫人就笑道:“不愧是國公府的教養,這般年紀就舉止大方、知書達理,真是好孩子。”
說罷也拿了一荷包金錁子做見面禮,朝哥兒高興地收下了,又朝賀三夫人作揖道謝,賀三夫人很是歡喜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朝太夫人笑道:“別人家這麼大的孩子,只知道玩鬧呢,這孩子卻已經開始學待人接物,還學得這般周全。”
太夫人笑呵呵道:“這孩子乖順的緊,竟不像他父親小時候。”
安靜茹代朝哥兒又謝過一回賀三姑娘和賀三夫人,才叫林家媳婦帶著朝哥兒出去玩耍,品翠已經察言觀色下去預備回禮。賀三夫人與太夫人就著孩子的問題閒聊幾句,言歸正傳,太夫人道:“到底是你們有心,難得來一回京城,卻還記著老身。”
賀三夫人微笑道:“上次小女隻身前來,承蒙老太君照顧,後來卻沒機會登門道謝,今兒來竟又打擾老太君半日,可是我們不懂事了。”
“夫人客氣。”太夫人放下茶杯,略顯得疑惑看了賀三姑娘一眼,似是隨口般問道,“賀三姑娘的身子骨可好些了?”
上次賀三姑娘離開京城之前就病了,結果就沒了下文,只知道她們母女離開京城。如今瞧著賀三姑娘還是一副姑娘裝扮,看樣子是真留成了老姑娘還沒許人呢。賀三夫人聽太夫人這樣問,臉上笑容被幾分愁苦替代,勉強笑道:“謝老太君記掛,養了這幾年,倒比從前好些了。”
多的也不願說,雖然賀三姑娘在穿著打扮上都採用的鮮嫩的顏色,不過她的年紀畢竟擺在那兒,也是快二十歲的姑娘了,大周朝大戶人家的女孩兒一般十五歲出閣,十八歲還沒議親出嫁,就是老姑娘了,掐指一算,賀三姑娘已經滿了十八歲。
十八歲與十五六七能有多大的差別?賀三姑娘的模樣與兩三年前差不多,只是看起來愈發嬌豔,嬌豔中少了幾許張狂,多了幾分妍媚,正如鬢邊的海棠珠花,開得正是嬌豔的時候。
太夫人聽賀三夫人語氣有嘆息的味兒,笑安慰道:“好了就好了,做姑娘的時候不知道,做了母親的,皆把孩子當心頭肉,病痛在他們身上,是巴不得自己幫著受了。”
賀三夫人符合笑道:“正是這麼個理兒呢,如今好容易養得和以前一樣,我的心也安生了。”
盧氏倒了茶與安靜茹站在一塊兒,靜靜聽著太夫人和賀三夫人說話,卻是忍不住想去看賀三姑娘。賀三姑娘神色安然,嘴角揚起帶著得體的笑容,柔聲道:“做兒女,瞧見長輩們不好,也是巴不得替長輩受了。說起來老太君才是晚輩見過的最有福氣的人,都說光陰似箭,我瞧老太君竟和上次瞧著一樣,氣色好,精神好,仔細看還年輕了呢。”
說得太夫人很高興,笑道:“已經是一把老骨頭,那裡能越活越年輕?不過細想這話卻也有道理,人老了不能動彈了,走路也要人攙扶,和幼兒時期學走路叫人扶卻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