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憑本事往上攀去。小鐺特意饒到木架的另一面,以防爵那未又用那一招,兩人在木架兩邊分別跳躍,速度居然也是不相上下。
木架是隨意堆積起來的,越往高走木架越小,最終就只有那一根系著繡球的圓木。
小鐺和爵那未幾乎同時站在了最高圓木旁邊的木樁上,不同的是爵那未才剛剛落下,小鐺已經準備要躍起奪球了,看來“神速”的比試是要小鐺勝了。
爵那未面有焦急之色,突然急中生智,剛剛站穩就一腳踢開旁邊的木樁,巧不巧地,小鐺就剛好站在那根木樁上,正打算借力高躍,猛然腳下滑動,身勢已向前傾無法收回,踉蹌跌向前,撲在了那個繫著繡球的木樁上,但卻沒有足夠高,足夠高到可以奪下繡球。爵那未抓住機會,伸手就要去抓繡球,小鐺絕對是憋了口氣不想讓爵那未贏,可他自己夠不著繡球但卻夠到了幫在木樁上用來固定繡球的繩子,當下用力一扯,繩子立斷。爵那未眼睜睜地看著那紅色錦緞的繡球就在自己手邊滑落卻再也無法伸地更長去抓住它。小鐺腳下已然是沒有支撐的,此刻他卻像要伸手去撈那繡球一樣,如果他這麼做了,單手根本無法把持住自己,肯定又會落下來,我眼快,立刻高聲道:“小鐺!不要!”小鐺一呆,繡球就已經落了下去。
……
小鐺和爵那未從高架上下了來,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最後的繡球居然給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撿了去,可以說“神速”最終的結果真是足夠諷刺的。當菲琳雪雖然覺得哭笑不得,奈何之前就已經宣佈過規則,只得宣佈最終是撿的繡球的那個人勝。
小鐺聽到結果,小臉氣地青紫,一跺腳,就往外圍奔去。
我輕輕嘆了口起,問旁邊五旗的子弟要了簡單的傷藥,向小鐺離去的方向尋去。
沿著小路走了好{炫&書&網久,我都走地快放棄了,才終於在一顆柳樹下看到小鐺,小鐺做在樹下的草地上,悶氣地拔著地上的青草。
“你在這裡啊!讓我好一陣找!”我說著,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你找我幹什麼!”他悶聲悶氣地說。
“我剛才好象看你手臂上有擦破了,這不想著給你上藥嗎!”我說著,亮了亮傷藥。
“我哪裡敢勞煩天主教聖女給我上藥啊!”
“別牙尖嘴利的,”我說,“不就是輸了比賽嗎!至於拿我撒氣嗎!”
“哼,”小鐺露出一臉憤怒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看你的教眾!多卑鄙無恥啊,多不擇手段啊,多不知廉恥啊!技不如人還死不認輸,只會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正大光明的比試肯定不知道輸得有多慘……”小鐺一陣狂罵,說的天主教像一群烏合之眾,我就是烏合之眾的昏君……
“所謂君不君,臣不臣,大抵都是說這個樣子了吧!上樑不正下樑必歪!子不教,父之過……”他還越說越離譜,完全不著邊際啊。
“那個……”看他越罵越起興,根本沒有消停下來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打斷他:“你把袖子捲起來,我先幫你上點藥吧……”
小鐺這才停下發洩,乖乖把袖子捲了起來。
我說:“輸了就輸了嘛,爵那未不也沒有嬴嗎。一場消遣而已,何必那麼認真。”
小鐺眼睛眨眨的:“你希望爵老匹夫贏是不是?你都幫他出主意了!”
“我還給你出了主意呢!”我說。
小鐺沒說話了,但是看地出他好象心情好了點。
“玉鎖我還給我哥了。”小鐺突然說。
“哦。”
“就只是‘哦’一聲嗎?”
“那我該說什麼?對了,你哥今天好象沒來看你比賽啊?”
小鐺撅撅嘴:“他昨天在萬毒世家的宴席上喝多了,今天還沒起來呢。”停了停,小鐺似有意似無意地又加了一句:“以前哥都不很喝酒的,誰知道昨天怎麼回事,掉了魂似的拿著酒到處敬。”
我邊幫小鐺上藥,看也不看他一眼,黃黃的粉末撒在小鐺破皮的地方:“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你就不問問為什麼嗎?”
我還在倒粉末,好象倒地太多了,不知道這個傷藥是不是很名貴。“鄴少莊主玩地盡興,我這個當地主的自然很是高興,還能有什麼為什麼嗎?”
“喂,”小鐺很是不解:“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我搖搖頭,“鄴少莊主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豈能遺忘?不然我可真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
小鐺側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