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日益壯大,也難保不會對夏聯盟造成威脅,伯益手中無權,如今打起了入侵商族人主意,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建功立業,向白起施壓,要他交出手中軍權罷了。
“這主意,恐怕也是有扈氏悍政意思。”漣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神越發地冷冽了。
這幾年,白起大人未曾動他,倒令伯益忘了分寸了,他恐怕也是深知,沒有悍政等人支援,他根本沒那膽識敢向白起大人提出要攻打商族人心思,他想要親自領兵出征,這倒是個好藉口,於情於理,白起大人都不會置之不管,只是他以為僅憑一場戰役,就能扭轉他所面臨局勢,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白起嘴角微微上揚,藍眸也不期然地閃過了一道嘲弄又不屑冷然笑意:“親自帶兵?”
“伯益還希望,您能作為部下,輔佐他出徵攻打商族。”湛如實稟報道。
白起忽然笑了,他看來,伯益安分守己了這麼多年,如今卻悍政等人挑撥下,企圖和他分權,動起了這些歪腦筋,實是與找死無異。
白起大人這一笑,湛就意識到自己後面那句話,實是多餘了,湛神色不禁一凜:“請白起大人恕罪。”
“我聽說,大臣們還王殿裡沒有退下?”白起神色平靜,並沒有再提剛才事。
“是。”一說起這個,湛就頭大:“如您所說,那些老東……”湛默默地看了臉色冷峻漣一眼,改了口:“那些大臣們還真是執著,執意要等到您回來不可。”
“望子成龍心思也所難免。”半晌,白起才微微一笑,吩咐道:“這樣也好,這兩日,從這些年輕人中挑選幾個看得上眼,讓他們秋祭時試一試自己本事,這件事,就交給你和漣親自去辦了。”
“是。”漣和湛當即承諾。
頓了頓,白起才復又想起了什麼似,臉上不經意地也露出了些許溫和笑容:“那小傢伙近來做些什麼。”
說起來,近那小東西似乎比他還忙,若不是他特意問起,恐怕還未必能見到她影子。
湛愣了愣,意識到白起大人所指“那小傢伙”是誰,這才不禁笑了,這也難為湛了,說起來,還確讓他忍不住要笑:“白起大人,您不問,我險些就要忘了,此之前,我還一直想著要稟報您,還請您去看一看那‘小傢伙’吧,您再不去管管她,我好不容易養那些價值不菲信鷹和好馬,就全要壯烈犧牲了。”
白起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繼而眸光一斂,嘴角一抬,忍俊不禁,能讓湛如此痛心疾首,看來他近來對那孩子,確是疏於管教:“她都對你養那些東西,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事。”
湛滿臉苦大仇深,可比起他養那些寶物,和白起大人養這傷天害理小奴隸相比,分明一點也不能激起白起大人半點同情:“現那可惡小奴隸恐怕還練習馬術和射箭,自從您前些日子說了要成年禮上讓她也上場為自己射下‘飾禮’之後,這幾日,她便沒日沒夜地練習著馬術和射箭本領,這可讓我那些信鷹通通都遭殃了。”
白起似笑非笑地微眯了眼,腳下也已經改變了方向,照這方向看去,大概是要往湛馴鷹場方向去了。
……
午後驕陽似火,烈日炎炎,火球似太陽炙烤著地面,熱浪如火,陽光照射人面板上,好像都要把人體裡水分都通通蒸發幹一般,雖然已經要入秋了,但午後通常和炎熱夏季一樣讓人難耐,一直到了傍晚,興許才會有一些涼爽微風。
馴鷹場是位於城堡東面一處廣闊平坦空地,四周植被環繞,沙場空曠,馴養了不少好馬和信鷹,那些信鷹是統治階級高層用於傳遞資訊重要使者,為了訓練它們,往往得花費不少功夫。
馴鷹場周圍雖然有樹木,但空曠場地卻直接**裸地呈現太陽暴曬下,場地外圍守了不少侍衛,這些都是湛部下,專門負責馴養這裡信鷹和烈馬,此刻他們也都忠職守地守外圍,一步也不敢離開,只因那箭羽刷刷,時常偏離那樹立起來一座座箭靶,反倒讓那些珍貴蒼鷹遭了殃,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有那膽量開口制止,畢竟那始作俑者,可是一向白起大人那都頗受優待寵奴。
好不容易這烈日炎炎之下,刮來了一陣微涼風,那高大健壯馬背之上,一道嬌小身影正緊緊地繃著背部線條,端正馬背上,那馭馬姿勢十分漂亮,看起來也有模有樣,可仍是讓看人都不禁膽戰心驚,為她捏了把汗,生怕她就這麼要栽下來,掃來一陣微風輕輕地拂起了她及腰墨髮,如絲如綢,額前落下幾縷碎髮因為汗溼而沾了白皙光潔額上,面頰和脖子上墨髮也沾染了汗水,貼脖子處肌膚上,那嬌小身影著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