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們能秋祭狩獵大會上大放異彩,成為夏后氏統治中心皇室身邊有能耐臣子,若是他們能這麼多個部落選送年輕勇士之中脫穎而出,將來他們通常也會繼承部落中領袖位置,如果運氣好些,他們或許還能進入夏后氏統治階級長老院佔據席位,成為長老院一員,主宰著夏后氏未來。
就如當年曾秋祭比試中脫穎而出修和觀,經過這幾年歷練,也都成為了白起大人身邊得力部下,參與政事,為夏后氏壯大和聯盟穩固,建立了不少功績,若是將來白起大人取代了伯益大人成為了夏后氏領袖,他們前途或許比現還要光明,現有不少貴族,都是這樣激勵自己年輕兒子。
“白起大人還未回王城嗎?湛大人,我看您是不是能再派人去看一看,告訴白起大人,我們都這裡等著他。”
“是啊,我們已經等了大半天,過些日子就是秋祭了,我那小兒子可是為了今年秋祭從去年冬天就一直苦練技藝呢。”
“按照白起大人意思,有能者居之,自然是不可能讓前些日子還從馬背上摔下來人跟隨白起大人身邊前往秋祭。”
“你,你怎麼能胡說!我那小兒子從馬背上摔下來事,分明是子虛烏有。”
“是嗎哈魯大人,我怎麼聽說他一直到今天,走路還需要依靠柺杖,秋祭也就是幾天後事了,他還能騎馬狩獵嗎?您別怪我冒犯了,我這麼說,也是為了您和您小兒子著想,總不希望,那可憐孩子到時候再出什麼差錯才好。”
看著這些無時無刻都能為了或大或小事爭執一通大臣們,湛可是無比頭疼:“各位大臣,我看,你們還是暫且回去吧,你們心意,湛會一五一十替你們轉達給白起大人知道,但凡是有才能年輕人,白起大人是不會埋沒了他們才能。”
禹康城內,白起那些大臣們也都為了要向白起推舉自己年輕兒子或親族而守王殿裡不肯離去,管湛已經不止一次告訴他們,白起大人已經漣等人陪伴下,去視察建城池,一時半會,或許還不會那麼回來,可這些大臣們,根本沒有一個人把湛話放心上。
湛這王殿裡可是陪著這些不死心大臣耗了大半天了,可他們不願意聽他勸,這也是無可奈何事,看著這些又一次爭執起來老傢伙們,湛輕輕吐了口氣,有些後悔今天一早陪伴白起大人去視察城池人是漣而不是他了。
這也只能怪他一向太好心眼,若是換了漣那冷麵寡言傢伙,恐怕早就冷著臉丟下這些大臣不顧了,也不至於像他這般,這王殿裡站了大半天,仍是左右為難。
“湛大人。”就湛為此感到頭疼時候,他部下來到他身邊,附他耳邊,低聲向他稟報白起大人已經回來訊息,果然,湛聞言,臉上立即閃過了一抹欣喜地神采,敷衍了這些大臣們幾句,就匆匆趕往王城宮殿去迎接歸來白起大人了,比起對付這些難纏老臣子們,他還有重要事要去稟報白起大人。
白起風塵僕僕地從外面歸來,因為是騎馬歸來,他髮束稍有些鬆了,幾縷碎髮自額際落下之時,劃過那幽深漩渦一般湛藍眼眸時,就連那些跪了一地迎接白起大人歸來侍女們,都不禁呼吸一滯,面紅耳赤,只覺和那惑人湛藍相比,天地彷彿都已經黯淡無光。
今日白起身上穿了件藏青色罩衫,襯得他原本就深邃俊朗面容多了幾分尊貴和威嚴,他身形高大俊挺,隨著白起大人衣襬像風一般自自己面前掠過時候,只令那些侍女加膽戰心驚,連頭也不敢抬,那王者尊貴和壓迫感,讓人根本不敢再心中多藏有一點褻瀆之心。
漣跟隨白起大人身後,一眼便見到了不遠處匆匆朝這趕來湛,不禁微微皺眉,覺得湛身為白起大人近身侍從,行事仍和幾年前一樣不夠穩重,但湛可沒理會自己這位哥哥長年累月對他不滿,一來到白起大人身邊,便略有些神色焦急地向白起稟報:“白起大人,您可算回來了。”
白起腳下未停,步伐絲毫也沒有因為湛出現而打亂,只淡淡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湛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將藏袖中羊皮塊遞給白起,白起微微垂眸,接過那塊羊皮,看了眼,也沒有說什麼,湛則跟他身側,低聲道:“就您離開不久後,我便收到了訊息,如白起大人您所料,伯益這幾年力拉攏人心,他恐怕也已經要忍不住了,起了要向您施壓心思,也許秋祭時候,他就會藉機向您提出要親自帶兵出征對商族人發動擴張侵略事。”
商族為棲息西部遊牧民族,並不算兵強馬壯,從前有三苗人例子前,商族人還算是安分守己,並不怎麼敢招惹這些中原氏族,但自古獅子臥榻之旁,怎麼會容忍他人酣睡,商族人就算再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