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向,看起來十分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小女人,白起那幽深藍色瞳孔裡驀然閃過一絲詫異,這裡沒有發狂畜牲,看起來遭到襲擊並不是那小傢伙,但……
白起並看不清孟青夏模樣,但只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幾乎是他一手帶大,不知道給他捅了多少麻煩該死傢伙,而此刻,阿修也正守她身邊,有些手足無措,待見到了趕來白起大人和阿觀他們,阿修當即面露了欣喜,趕上前來要行禮:“白起大人……”
白起沒有說話,他下了馬,將手中韁繩丟給隨後趕上漣,上前將這個蜷縮地上小女人給扳向他,他目光不經意掃過孟青夏下身衣襬上染上觸目驚心殷紅,不禁皺了眉,眼中也閃過了一絲莫測,來之前,所有怒氣都沒有發作出來,白起開口,語氣已經極力平和,像是安哄她:“這是怎麼回事,孟青夏?”
因為白起出現,讓處於痛苦中孟青夏好像也稍稍恢復了些清醒神志,她整張小臉疼得都是冷汗,孟青夏本就膚色白皙,此刻就連嘴唇都疼得發白,看起來幾乎沒有半點血色,那可憐模樣,很容易引發別人憐惜,管那並不是孟青夏本意,但聽到白起聲音時候,她還是渾身一顫,努力地睜開眼睛來,眼眸中神采變幻莫測,好像想說什麼,但終,她還是悶悶地,只吐出了兩個字:“白起……”
白起臉色當即加難看,顧不得再從她嘴裡問出任何東西,他猛然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此刻白起臉色繃得緊緊,十分嚴厲,嚴厲得讓人害怕:“讓巫醫馬上準備止血藥物!”
“是,是……白起大人!”白起部下不敢耽擱,管那個看起來似乎是受傷了女人只是一個奴隸,可白起大人心情看起來可不怎麼好……
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是強制控制著那股沒有發作出來慍怒,孟青夏還真沒有像這樣清晰地體驗白起怒氣,雖然他沒有朝她發作,但那可怕和壓抑低氣壓已經讓孟青夏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艱難地開口道:“白起,你不去救人了嗎……前面,有猛虎……”
她其實是想告訴他,或許她流血,只是因為女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面臨東西,可眼下,面對白起,她竟然有些羞於啟齒,管她並不知道,這應該是很尋常一件事,為什麼發生她身上,會這樣痛苦,這樣難耐,好像要她命一般……
“你還有工夫管別人。”白起聞言,勾起了一抹冷笑,和平日裡對待孟青夏好脾氣不同,此刻白起,冷庫莫測得讓人膽戰心驚,但末了,白起還是漣面前丟下了一句:“你帶人上去看看。”
漣不敢有誤,點了點頭,立即帶人上去,孟青夏這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小腹墜痛讓她無力說話,只能任由白起將她抱上了馬背,帶回休息帳篷。
回到帳篷時候,湛請來巫醫們已經候著了,可待他們看到了孟青夏情況,頓時有些愣住了,一時面面相覷,交頭接耳,神色還有些古怪,並不敢輕易上前。
且不說他們不敢斷言這個被白起大人帶回來女子是否是受傷了,可那受傷位置特殊,他們也不敢貿然醫治,直到微生侍從攙扶下及時來到這間大帳之後,這些巫醫們才如釋重負一般,低聲向不能視物微生說明了情況,包括那個小奴隸流血狀況,流血位置,面色情況,還有渾身發抖情況,微生聽罷,也微微蹙眉,隨即眉宇一鬆,微微一笑,讓這些巫醫們都退下了,自己方才掀簾而入。
白起見只他一人來了,倒也不奇怪,他神色淡漠,語氣平靜,讓人請了微生進來:“你來得正好,坐到這裡來吧。”
白起說著,就要為微生讓出床榻邊沿位置容他把脈,誰知那不安分小傢伙聽了,竟突然緊緊地拽住了他袖子,不讓他走,白起一向知道她脾氣,便只能耐著性子,把她當小孩哄,那雙威嚴冷厲藍眸,也漸漸地染上了一層柔和:“聽話,讓微生給你看看,否則痛苦只有你自己。”
“白起,我……”孟青夏當然不能讓白起走,她身體是什麼情況,她自己清楚,那張蒼白小臉,似乎因為羞憤而微微漲紅。
微生好像知道孟青夏此刻羞憤一般,他仍舊垂斂著雙眸,面上卻已經淡淡地泛起了溫柔微笑:“白起大人不必擔心,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受傷,來這之前,我已經詢問了您麾下陪同這孩子下場狩獵部下……哦,那對叫做修和觀兄弟,確認青夏她不曾受到過獵物或是偏失箭羽襲擊……”
“白起……”孟青夏想要中斷微生話,奈何她現根本是力不從心。
微生笑了,他看起來面容清俊聖潔,可經過這幾年打交道,孟青夏很清楚,微生這傢伙骨子裡,其實狡猾得很!他一定是知道了她情況,甚至知道她現